于是我选择沉默。
顾沉没察觉,他和苏晚因工作接触越发频繁,共同话题越来越多,从资本市场到高尔夫球会。
但顾叔叔察觉了。
他把我叫到书房,语气温和,话语却重若千钧。
“念念,你知道我为什么把你当亲女儿一样养大吗?”他放下手中的紫砂壶。
我沉默。
“因为你父母是我最好的朋友。我希望你平安喜乐。”他话锋一转,目光变得锐利,“阿沉是顾家唯一的继承人,他的婚姻,关系到整个集团的未来。苏晚…是能帮他撑起这片江山的人。”
我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。
“顾沉说他不喜欢苏晚。”
顾叔叔叹了口气,带着一种长辈式的、不容置疑的规劝:
“傻孩子,喜不喜欢不是小孩子过家家。顾家需要苏家的助力。你待在阿沉身边,只会让他分心,甚至…成为别人攻击他、攻击顾家的把柄。你主动离开,对大家都好。否则…”
他顿了顿,语气不容置喙,“叔叔只能‘请’你离开了。”
顾叔叔说到做到,他不再让我随意进入顾家书房,连我原本在顾氏一个边缘部门的实习也以“避嫌”为由被终止。
负责照顾我生活起居多年的老管家张伯,也被调离了岗位,换成了苏晚推荐的一个精明干练的女管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