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过吗?
我想起了郑言发给许媛的一段视频。
视频里是穿着白衬衫的他在弹唱七里香。
只因许媛说,她想听他唱歌,他就翻出了铺满灰尘的吉他,像十多岁的少年一样,为自己的心上人弹唱曾经共同喜爱的歌曲。
可是我曾经想听他为我弹吉他,他总是万般推辞。
许媛问他有没有给别人弹过这首歌。
他说: 我答应过你的,不会弹吉他给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听。
原来,恋爱三年,结婚四年,我在他心里比不上许媛的千分之一。
叮咚。
平板传来微信提示音。
我拿过来一看,微信没有被退出,而聊天记录更新了。
许媛: 阿言,晚上我们去吃万汇城新开的那家云南菜吧。
郑言简短地回复了句: 好。
外加一个小猫表情包。
还没过十秒,他就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我接通,语气照常。
霜霜,我今晚有个会,可能没办法回家吃饭了。你昨天不是念叨想吃火锅了吗?你叫上顾千千,老公请你们吃。
我温柔应好,收下了他转来的 5200。
他也就这一点好了,出钱还算大方,不过再大方也不如对许媛。
我是 5200 就能安抚住的糟糠妻,她是需要几十万的项链去相称的白月光。
4
和顾千千分别后,我在大街上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。
走到郑言公司楼下,我抬头望着这座高耸在城市里的大楼。
突然就想起毕业那年他向我求婚,我不顾家人反对执意要留在这座北方城市,更是一分钱彩礼都没要就和郑言领了证。
连婚礼都是之后补办的。
领证的那个夜晚,他抱着我,一米几的大个子在我怀里蜷缩成了一个小孩,他哭得肩膀颤抖。
他说: 霜霜,我对不起你,没有办法给你好的生活还要连累你一起吃苦,但是你信我,我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。
是过上好日子了,从出租屋到小公寓,再到如今的大平层。
我忽然又有些怀疑,他是因为我哭,还是因为没娶到想娶的人哭呢。
到了晚饭点,我准时来到了万汇城。
我坐在四楼的咖啡店,看着许媛挽着郑言的胳膊,俩人脸上洋溢着快乐的笑容,走进了三楼的云南菜馆。
商场里的空调给得很足,我浑身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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