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我快死了。无菌病房里,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而微弱的“滴滴”声,像在为我的生命倒数。
门被推开,我的母亲沈佩,和我那光芒万丈的影后姐姐许影,走了进来。许影戴着墨镜,
一身高定香风,与这满是消毒水味的惨白房间格格不入。“妈,我头好痛,”她摘下墨镜,
露出一张和我一模一样、却精致得毫无瑕疵的脸,“昨晚的颁奖礼耗神了,今天眼皮一直跳,
是不是有什么预兆?”沈佩立刻紧张起来,抚上她的额头:“胡说!我的小影气运正盛,
能有什么事?肯定是累着了。我找人给你炖了血燕,一会喝了就好了。”她说完,
才像刚看到我似的,瞥了一眼病床。那眼神,像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。“昭昭,
你姐姐来看你了。你可要争气点,好好养着,别让你姐姐分心。”我张了张嘴,
喉咙里像被砂纸磨过,发不出一点声音。争气?我拿什么争气?
我的健康、我的事业、我的爱情……我的一切,不都变成滋养她的养料了吗?就在这时,
一个小护士冒冒失失地冲进来,手里的病历夹没拿稳,“哗啦”一声掉在地上,
里面的报告散落一地。“对不起对不起!”小护士慌忙去捡。一张验血报告,
正好滑到了我的床边。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,偏过头。血型那一栏,
清清楚楚地写着:Rh阴性O型。我的瞳孔骤然收缩。我记得很清楚,我小时候的体检报告,
我明明是普通的O型血。而Rh阴性O型,这个被称为“熊猫血”的稀有血型,是许影。
为什么我的血型会变?“妈,”许影的声音再次响起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躁,
“上次那个青云大师不是说,阵法有点不稳了吗?我最近总觉得心慌。你看看她,
”她朝我扬了扬下巴,“这‘供应’是不是跟不上了?”沈佩立刻压低了声音,
凑到她耳边:“放心,妈已经想办法了。大师说了,只要加强阵眼,
把她剩下的气运一次性都渡给你,就万无一失了。”她们以为我昏迷着,听不到。
可我听到了。每一个字,都像淬了毒的钢针,扎进我的心脏。
阵法……供应……阵眼……我终于明白了。为什么从小许影体弱多病,
所有人都说她活不过二十岁,可她却越长越好,甚至成了万众瞩目的大明星。而我,
从小健康活泼,却在二十岁之后,身体一天不如一天,事业一落千丈,
最后检查出罕见的器官衰竭,只能躺在这里等死。原来,我不是生病了。
我是被我最亲的家人,当成了一株人形血药,一个祭品,
一个源源不断为许影供给生命和气运的“器皿”!我的血型都因为阵法的长期掠夺而改变了。
无边的恨意,像冰冷的海水,将我彻底淹没。我不会就这么死的。我要你们,血债血偿!
2就在我被恨意和绝望包裹时,手机震动了一下。是我的未婚夫,陆景然发来的短信。
【昭昭,对不起。我发现,我爱的人一直是小影。我们分手吧。】我看着那行字,
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狠狠攥住,连最后一丝跳动的力气都没有了。陆景然,
一个前途无量的青年演员,我们从大学就在一起,说好等我病好了就结婚。原来,
我被偷走的,不止是健康和事业,还有我的桃花运。许影,你真是贪得无厌。我颤抖着手,
用尽全身力气,在手机上搜索着一个名字——青玄道长。这是我最后的希望。
一个游走在网络边缘,专门处理各种“疑难杂症”的神秘人物。我将母亲和许影的对话,
以及我对自己身体变化的猜测,艰难地打了出来,发送了过去。做完这一切,我眼前一黑,
彻底失去了意识。不知过了多久,我被手机的震动再次唤醒。是青玄道长的回复。
【同生共命阵。一种极其歹毒的血亲掠夺阵法。以双生子为引,一人为‘器’,
一人为‘主’。‘器’之一生,所有气运,包括健康、才华、姻缘、财运,
都会源源不断地流向‘主’。直至‘器’油尽灯枯而死。】【阵法有两个核心。主阵眼,
应在受益人身上,是吸纳气运的入口。副阵眼,则在受害人身边,是释放气运的出口。
】【此阵,可解,亦可逆。】可逆!这两个字,像一道惊雷,在我死寂的心湖里炸响。
我强撑着身体,开始疯狂地寻找。主阵眼,许影身上最常戴的东西……是了!
是那串从不离身的血玉手链!沈佩说那是保佑她平安的。原来是保佑她吸血的!
那么副阵眼呢?我身边……我的目光,一寸寸地扫过这个狭小的病房。最后,
定格在了床头柜下,一个不起眼的角落。那里,放着一个丑陋的木雕小人。
是沈佩在我住院时,硬塞给我的。她说,是庙里求来的,能替我挡灾。我伸出手,
将那个木雕小人够了过来。入手的一瞬间,我感觉到一股熟悉的、被抽离的虚弱感。就是它!
我再次看向青玄道长发来的信息。【欲逆此阵,需行血祭反噬之法。以‘器’之血,
污副阵眼。断其正流,逆其乾坤。届时,所有被掠夺之气运,将化为煞气,
百倍反噬于‘主’。】【然,此法凶险。成,则一线生机。败,则魂飞魄散。施法时机,
需在‘主’气运最盛、心神最放松之时,方可一击即中。】气运最盛,
心神最放松……我脑中灵光一闪。今晚,是金凤奖颁奖典礼。许影凭借一部大爆的仙侠剧,
是本届最佳女主角的最大热门。就是今晚!我看着手中丑陋的木雕,眼中燃起疯狂的火焰。
许影,你不是喜欢拿奖吗?今晚,我就送你一份,永生难忘的“大礼”!3夜幕降临。
金凤奖颁奖典礼的直播,在病房的电视上进行着。红毯上,许影一袭高定星空裙,
美得像天神最完美的杰作。她挽着陆景然的胳膊,对着镜头笑得温婉动人,
享受着所有人的赞美和追捧。而这一切,本该是我的。那部仙侠剧的剧本,
是我熬了三个通宵写出来的。那个角色,是我为自己量身定做的。陆景然,
是我爱了五年的人。现在,都成了她的。我没有时间嫉妒,我所有的精力,
都集中在即将要做的事情上。我拔掉手背上的输液针,用针头,毫不犹豫地刺破了我的指尖。
鲜血,涌了出来。我抓起那个木雕小人,将我那带着滔天恨意的血,一滴一滴地,
涂抹在它的身上。“以我许昭之血,祭告天地。”我的声音,沙哑得如同鬼魅。“十年掠夺,
十年供养,一朝血饲,乾坤逆转!”“所有夺我之运,皆化为索命之煞!
”“还——给——你!”当最后一滴血,渗入木雕的纹路中时,整个病房的温度,
仿佛骤降到了冰点。那木雕小人,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“咔嚓”声,仿佛有什么东西,
在里面碎裂了。与此同时,电视直播里,颁奖嘉宾用激动的声音,念出了那个名字。
“获得本届金凤奖最佳女主角的是——许影!”全场掌声雷动。许影在陆景然的拥吻下,
优雅地起身,提着裙摆,一步步地,走向那个代表着最高荣誉的舞台。她站在聚光灯下,
像一个真正的女王。她伸出手,即将触碰到那座金色的奖杯。就是现在!
我死死地盯着电视屏幕,用尽全身的力气,将那个沾满我鲜血的木雕,狠狠地,砸在了地上。
“砰!”木雕,四分五裂。电视里,许影的手,刚刚碰到奖杯。“啊——!
”一声凄厉的尖叫,响彻整个颁奖典礼现场。许影手腕上那串鲜红如血的玉手链,
毫无征兆地,断了!玉珠散落一地。一股钻心的剧痛,从她的手腕,瞬间传遍全身。
她再也维持不住优雅的笑容,整个人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,瘫软在地。
那座她梦寐以求的奖杯,也从她手中滑落,“哐当”一声,摔在地上,断成了两截。全场,
一片死寂。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,惊呆了。直播的镜头,
忠实地记录下了她脸上瞬间褪去的血色,和那因为剧痛而扭曲的,狰狞的表情。病房里,
我看着这一幕,缓缓地,笑了。一股微弱的暖流,从我的心脏,流向四肢百骸。
被抽走了十年的生命力,正在,一丝一丝地,回到我的身体里。许影。游戏,开始了。
4许影在颁奖典礼上当众昏倒,奖杯摔碎,手链断裂。这戏剧性的一幕,瞬间引爆了全网。
#许影金凤奖事故#的词条,以燎原之势,冲上热搜第一。舆论分成了两派。
粉丝们心疼地刷着“姐姐太累了”“肯定是被人黑了”。而更多的路人,
则觉得这兆头实在不祥,纷纷猜测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,遭了报应。
沈佩和陆景然第一时间将她送进了医院,就在我的隔壁病房。我能清晰地听到,
沈佩在走廊里,焦急地打电话。“青云大师,您不是说万无一失吗?小影的手链怎么会断?
她现在昏迷不醒,医生也查不出任何问题!”电话那头,不知道说了什么。沈佩的声音,
陡然变得惊恐:“阵法……阵法被破了?怎么可能!那个小畜生明明就快死了!反噬?
什么反噬?大师,你一定要救救小影啊!”我躺在床上,冷冷地听着。救她?晚了。
这场报应的盛宴,才刚刚拉开序幕。第二天,许影醒了。但她醒来后的第一件事,
就是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。“我的脸!我的脸怎么了!”我扶着墙,
慢慢地走到她的病房门口。透过门上的玻璃,我看到,她那张引以为傲的、完美无瑕的脸上,
一夜之间,布满了细小的、红色的疹子。密密麻麻,触目惊心。曾经的天使,一夜之间,
变成了怪物。“怎么会这样?医生!医生!”沈佩的声音,充满了崩溃。
几个皮肤科的专家会诊了半天,也得不出任何结论。只能暂时定性为,罕见的压力性过敏。
而我,在镜子里,看到了自己的脸。虽然依旧苍白消瘦,但那常年笼罩在脸上的死气,
已经散去了不少。皮肤,也恢复了一丝光泽。被她偷走的“美貌”和“健康”,
正在以一种丑陋的方式,还回来。这,只是第一道利息。一周后,我出院了。
身体虽然依旧虚弱,但已经能够正常行走。而许影,却因为脸上的红疹,
和随之而来的、日夜不休的偏头痛,彻底崩溃了。她推掉了所有工作,每天在病房里,
歇斯底里地摔东西。我出院的第一件事,就是去了她正在拍摄的剧组。
那是一部万众期待的仙侠电影,导演,是圈内最负盛名、以眼光毒辣著称的顾言之。
我到的时候,剧组正在因为许影的“病假”而一筹莫展。我没有进去,只是站在远处,
静静地看着。顾言之靠在监视器前,眉头紧锁,烦躁地抽着烟。他那张英俊的脸上,
写满了不耐。就在这时,他像是感应到了什么,猛地抬起头,目光,精准地,与我的视线,
在空中相撞。他的眼中,闪过一丝明显的,惊愕。我没有躲闪,只是平静地看着他。
他掐灭了烟,朝我走了过来。“你是谁?”他的声音,低沉而有磁性,
带着一种审视的压迫感。“一个,想拿回本该属于我的东西的人。”我淡淡地回答。
顾言之的目光,在我脸上停留了很久。“你和许影,是什么关系?”“双胞胎。
”他了然地点了点头,随即,又皱起了眉。“可你的气质,和她完全不同。
”许影是温室里被精心呵护的娇花,而我,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气质,当然不同。
“许影的病,一时半会好不了。”我开门见山,“这部戏,你等不了。给我一个试镜的机会。
”顾言之的眼中,闪过一丝玩味。“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你是新人,而她,是影后。
”“影后?”我笑了,那笑容,带着一丝冰冷的嘲讽,“一个靠吸食亲生妹妹的血肉,
才堆砌出来的假象而已。顾导,你觉得,是假象动人,还是……真相,更动人?”我的话,
信息量巨大。顾言之的眼神,瞬间变得锐利起来。他盯着我,看了足足有半分钟。最终,
他吐出一口烟圈,缓缓开口。“明天上午十点,三号摄影棚。把你说的‘真相’,演给我看。
”5第二天,我准时出现在三号摄影棚。顾言之已经在了,偌大的摄影棚里,只有他,
和几个核心的工作人员。“你想试哪一场?”他问,言简意赅。“就试许影昨天拍了十七次,
都没过的那场。”那是一场女主被师门背叛,逐出山门,在漫天大雪中,决绝转身的戏。
这场戏,需要极强的爆发力和破碎感。许影演了十七次,顾言之都不满意。他嫌她,
演得太“漂亮”了,没有灵魂。工作人员把剧本递给我。我没有接。“不用了,
剧本里的每一个字,都刻在我脑子里。”因为,这剧本,本就是我写的。我走到场地中央,
深吸一口气,闭上了眼。再睁开时,我的眼神,已经变了。不再是许昭的冷静和狠戾,
而是剧中女主“瑶光”的,那种被全世界背叛的,绝望和不甘。没有撕心裂肺的哭喊,
也没有声嘶力竭的质问。我只是,静静地站着。雪花(道具)落在我的发间,肩上。
我缓缓地,回过头,看向身后那座象征着昔日所有荣耀和温暖的,虚空的山门。我的嘴角,
勾起一抹笑。那笑容,比漫天的风雪,更冷,更凄美。然后,一滴眼泪,从我的眼角,滑落。
不是为那些背叛我的人,而是为那个,再也回不去的,天真的自己。最后,我转过身,
一步一步地,走入风雪中。背影,决绝,而孤寂。“卡!”顾言之的声音,
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,颤抖。整个摄影棚,一片死寂。所有人都被我刚才的表演,
震撼得说不出话来。我收起情绪,重新变回了许昭,平静地看着顾言之。“顾导,
这个‘真相’,你还满意吗?”顾言之没有说话,他只是死死地盯着监视器里的回放,一遍,
又一遍。许久,他才抬起头,用一种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我。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“许昭。
昭告天下的昭。”“很好。”他点了点头,“许昭,这个角色,是你的了。”消息传出,
整个剧组都炸了。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,一个和前女主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妹妹,竟然,
顶替了影后许影的角色。这简直是天方夜谭。当天下午,我就接到了陆景然的电话。
他的声音,充满了质问和愤怒。“许昭,你到底想干什么?你为什么要抢小影的角色?
你知不知道她现在病得有多重!”“抢?”我冷笑出声,“陆景然,你是不是忘了,
这个角色,本来就是我的。就像你,本来,也是我的。”电话那头,陷入了沉默。“我只是,
在拿回属于我的一切。”我一字一句地说,“包括,被她偷走的人生。
”“你……你胡说什么!”陆景然的声音,明显有些心虚。“你很快就会知道,
我有没有胡说了。”我挂断电话,将这个号码,拉进了黑名单。而此时,
医院的VIP病房里,许影在看到换角新闻后,气得将手机,狠狠地砸在了墙上。“许昭!
这个**!她怎么敢!”她脸上的红疹,因为情绪激动,变得更加狰狞可怖。沈佩抱着她,
心疼得直掉眼泪。“小影你别急,妈这就去找她!她反了天了!
我一定要让她把角色给你还回来!”沈佩很快就找到了我住的酒店。她像一个疯子一样,
冲进来,指着我的鼻子,破口大骂。“你这个白眼狼!你姐姐病得那么重,
你不说好好照顾她,竟然还敢抢她的角色!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!”我平静地看着她,
按下了手机的录音键。“良心?”我笑了,“妈,你跟我谈良心?那个把我当成血药,
榨干我最后一丝生命力,去喂养你宝贝女儿的,不是你吗?”沈佩的脸色,瞬间变得惨白。
“你……你知道了?”“我当然知道了。”我一步步地,逼近她,“我还知道,同生共命阵,
血祭反噬。你猜,许影现在承受的,是什么?”“是你!是你害了小影!”沈佩的眼中,
充满了怨毒和疯狂,“你这个小畜生!我当初生你的时候,就该把你掐死!”“晚了。
”我看着她,一字一句地说。“这笔债,你们欠了我十年。现在,该连本带利地,还回来了。
”6陆景然终究还是找来了。他在酒店楼下堵住了我,神情憔悴,眼底带着血丝。“昭昭,
我们谈谈。”“我们之间,没什么好谈的。”我绕开他,想走。他却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,
力道大得惊人。“你到底对小影做了什么?她最近……很不对劲。”“不对劲?”我回头,
看着他,觉得无比讽刺,“她只是在品尝,我过去十年,每天都在经历的痛苦而已。怎么?
心疼了?”陆景然的脸上,闪过一丝愧疚。“我……我不是那个意思。我只是觉得,
你们是亲姐妹,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。”“亲姐妹?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,“陆景然,
你见过哪个姐姐,会吸干妹妹的血,抢走妹妹的人生吗?”“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?
”“字面意思。”我甩开他的手,眼神冰冷,“你不是爱她吗?那就好好陪着她,看着她,
是如何一点一点地,腐烂,枯萎。”说完,我不再理会他,径直离开。身后,
陆景然怔怔地站着,脸上,是前所未有的,迷茫和动摇。他所谓的“真爱”,
那个在他面前永远完美、善良、楚楚可怜的许影,似乎,有另一副他从未见过的面孔。
而这副面孔,正在,一点点地,被揭开。许影的“桃花运”反噬,开始了。
她和陆景然的“神仙爱情”,开始频繁地出现裂痕。先是陆景然发现,许影的手机里,
还和好几个富商,保持着暧昧的联系。那些人,都是她利用“万人迷”气运,
为自己铺路的备胎。紧接着,有媒体拍到,陆景然深夜从我的酒店离开,照片被顶上了热搜。
#陆景然疑似出轨##许影陆景然情变#的词条,闹得沸沸扬扬。许影在病房里,
气得差点砸了电视。她打电话质问陆景然,两人在电话里,爆发了史无前例的争吵。
曾经的甜言蜜语,都变成了最伤人的利刃。而我,则“不合时宜”地,
接受了一家媒体的专访。记者小心翼翼地,提到了我和陆景然的绯闻。我没有否认,
也没有承认,只是,对着镜头,淡淡地笑了笑。“陆先生,是我的学长。我们……曾经很好。
”一句“曾经很好”,充满了无限的想象空间。网友们立刻炸了。
他们扒出了我和陆景然大学时期的照片,我们穿着情侣装,在校园里笑得灿烂。原来,
我们才是真正的一对。而许影,是在我生病之后,才和陆景然“在一起”的。“**!
所以许影是小三?”“细思极恐!妹妹重病,姐姐就抢了妹妹的男朋友?
”“陆景然也不是什么好东西!渣男!”舆论,开始悄然转向。
曾经被捧上神坛的“金童玉女”,第一次,沾染上了污点。而我,则利用这波热度,
在顾言之的剧组里,安心拍戏。顾言之是个非常严格的导演,但他对我的表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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