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前他这样,我总觉得难受,现在却觉得白斯年十分上道,毕竟公是公,私是私。
我笑意如常,没说什么,与白斯年相携走入。
臻合时代的周总是个酒鬼。
和他谈生意完全就是谁喝得多谁赢下生意。
我每次刚放下酒杯,便又被周总满上。
“只有酒到位,感情才能到位啊,沈总。”
“好!喝完这杯,我们立即加预算!”
一杯接着一杯,我被周总用不同的话术劝酒。
到最后,我真有些头晕脑胀应付不来,我给白斯年使眼色,好歹是未婚夫,能不能有点合作者的担当?
一旁的白斯年却只是举杯,嘴边噙笑,对我的处境不甚关心。
我只得气闷的一口喝下。
白斯年的手指敲了敲杯沿,想说什么,外面却忽然喧闹起来。
有酒瓶被砸碎的声音,还有极大声的怒喝:“敬酒不吃吃罚酒!你今天要不把酒全喝了,别想出这个门!”
而后是一句哭腔:“张总,真的不行,我是有男朋友的人,真的不能做这个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