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我盯着手机屏幕,整个人都僵住了。"哈哈哈,你们看看这个,笑死我了。
"这是韩启明在群里发的消息,下面是一张截图。截图里,
是我昨天晚上发给他的话:"启明,我今天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肉,
还买了你说想看的电影票,晚上一起看好吗?"群里炸开了锅。"**,
这女的也太黏人了吧。""红烧肉哈哈哈,这是要当你妈啊。
""启明你这女朋友真的很会照顾人嘛。""照顾个屁,这叫控制欲强好吗。
"我的手在颤抖。这个群,我知道。韩启明的大学室友群,里面有他最好的几个兄弟。
而现在,他们正在拿我的话开玩笑。韩启明在群里回复:"别提了,天天这样,烦死了。
出去吃个饭都要问我和谁吃,什么时候回来。""那你还不分手?"有人问。"分什么分,
她对我挺好的,而且长得也不错。就是有点粘人,忍忍就过去了。
""启明你这是典型的又当又立啊。""享受别人的好,还要在背后说人家坏话。
""哈哈哈,男人都这样,理解理解。"我看着这些对话,感觉血液都凝固了。原来,
我每天精心准备的晚餐,我关心他的话语,我为他做的一切,在他眼里都是负担。原来,
我以为的甜蜜恋爱,在他那里只是一个笑话。手机又响了。韩启明发了新的截图。
这次是我前天发的:"启明,外面下雨了,你记得带伞。如果没带的话,我现在开车去接你。
"群里又是一阵哄笑。"这是你女朋友还是你妈啊?""太恐怖了,这种女人谁受得了。
""启明,你真是太有耐心了。"韩启明回复:"没办法,习惯了。她就是这样,
什么事都要管。""那她知道你觉得烦吗?""当然不知道,她还以为自己很贴心呢。
""女人啊,就是想太多。"我的眼泪掉下来了。原来我引以为傲的体贴,
在他眼里是多管闲事。原来我以为的关心,在他口中是控制欲强。我继续往上翻聊天记录。
更多的截图出现在我眼前。我的每一句关心,每一次示好,每一个小心翼翼的询问,
都被他发到了群里。而群里的人,把我当成了一个笑话。"这女的是不是太没有自尊了?
""天天围着男人转,累不累啊。""启明,你就不能教教她怎么谈恋爱吗?""教什么教,
她爱怎样就怎样,反正我也不亏。"我看到韩启明的这句话时,心彻底碎了。原来,
我在他心里连个人都不算。我只是一个免费的保姆,一个随时可以丢弃的玩具。门锁响了。
韩启明回来了。他推开门,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,笑着走过来:"宝贝,
今天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?"我抬头看他,眼睛红肿。"怎么了?"他皱眉,"哭了?
"我把手机递给他。屏幕上,还停留在那个群聊界面。韩启明的脸瞬间白了。"顾瑶,
我可以解释...""解释什么?"我站起身,"解释你为什么把我的话发到群里让人笑话?
解释你为什么觉得我的关心是负担?""不是这样的,你听我说...""我听够了。
"我拿过包,"韩启明,我们分手吧。""顾瑶!"他抓住我的手臂,"你别冲动,
这只是兄弟间的玩笑,我没有恶意...""没有恶意?"我甩开他的手,
"你把我的真心当笑话,还说没有恶意?""我真的没想那么多,
就是觉得好玩...""好玩?"我看着他,"韩启明,你知道吗?
我每天下班后第一件事就是想着给你做什么好吃的,每天晚上最后一句话是对你说晚安,
每天早上第一件事是看有没有你的消息。"他张嘴想说什么。
我继续说:"我以为我们是在谈恋爱,我以为你也像我一样珍惜这份感情。结果呢?
你把我当成什么了?""顾瑶,我承认我做错了,但是...""没有但是。"我走向门口,
"韩启明,谢谢你让我看清楚了。"第二章我搬出了韩启明的公寓。一个人回到自己的小屋,
看着空荡荡的房间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。但同时,也有一种解脱的感觉。手机响了。
是韩启明的消息:"顾瑶,我们好好谈谈,你别这样。"我直接拉黑了他。
然后是他室友李东的电话。"顾瑶,启明让我跟你说声对不起,他真的知道错了。""李东,
你也在那个群里对吧?"我问。李东沉默了一下:"是。
""那你应该知道他们是怎么说我的。""顾瑶,男生有时候就是...就是说话没轻没重,
他们其实没有恶意...""李东,我问你,
如果有人把你女朋友的私人对话发到群里让大家取笑,你会觉得这是没有恶意吗?
"李东不说话了。我继续说:"如果你女朋友知道你在背后这样说她,她会是什么感受?
""对不起。"李东说,"我们确实做得不对。""道歉应该对韩启明说,不是对我。
"我挂断了电话。第二天上班,我努力让自己专注在工作上。同事小雨看出了我的不对劲。
"瑶瑶,你怎么了?眼睛肿得像桃子一样。""没事,熬夜了。""别骗我,
你是不是和韩启明吵架了?"小雨是我最好的朋友,她一眼就看出来了。我犹豫了一下,
把昨天发生的事告诉了她。小雨听完,直接炸了:"什么?!
他居然把你的聊天记录发到群里?""嘘,小声点。"我看了看周围的同事。"顾瑶,
你分得对!"小雨压低声音,"这种男人不分留着过年吗?
""可是我们在一起三年了...""三年又怎样?如果他真的爱你,会这样羞辱你吗?
"小雨说得对。如果韩启明真的在乎我,怎么可能把我的话当笑话?下午,我收到一束花。
送花的小哥说是韩启明订的。卡片上写着:"顾瑶,原谅我好吗?
"我把花直接扔进了垃圾桶。办公室里的同事都看到了,纷纷投来同情的眼光。"瑶瑶,
男朋友惹你生气了?""分手了。"我淡淡地说。"啊?你们不是感情很好吗?
""表面好而已。"晚上回家,韩启明居然在我楼下等着。看到我,他立刻迎上来:"顾瑶,
我在这里等了三个小时了。""我没让你等。"我绕过他往楼上走。"顾瑶,我知道我错了,
你给我一次机会好吗?""韩启明,我们之间没有机会了。""为什么?就因为一个群聊?
"我停下脚步,转身看他:"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?""我明白我做错了,
我可以改...""韩启明,问题不在于你在群里说了什么,
而在于你从心底里就没有尊重过我。"他愣住了。我继续说:"你觉得我的关心是负担,
觉得我的在乎是控制,觉得我的爱是笑话。这些想法不是一天两天形成的,
也不是因为朋友起哄才有的。""不是的,我...""韩启明,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我的,
你自己最清楚。"我转身上楼,"别再来找我了。"身后传来他的声音:"顾瑶,
我真的爱你!"我没有回头。爱我?如果真的爱我,会把我的真心当娱乐吗?如果真的爱我,
会在朋友面前贬低我吗?如果真的爱我,会让我成为别人眼中的笑话吗?回到家,
我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。看着窗外的夜景,我突然觉得一个人也挺好的。至少,
没有人会把我的真心当笑话了。第三章分手后的第一个周末,我本来打算在家好好休息。
但是小雨非要拉我出去逛街。"瑶瑶,你不能因为一个渣男就把自己关在家里。
""我没有关在家里,我只是想静静。""静什么静,越静越容易想起那些不开心的事。走,
我们去逛商场,买买买才是女人最好的疗愈方式。"小雨强行把我拖出了家门。
商场里人很多,周末的热闹冲淡了我心中的阴霾。我们在一家服装店里挑衣服,
小雨突然碰了碰我的胳膊。"瑶瑶,你看那边。"我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,
韩启明正和一个女孩子坐在咖啡厅里聊天。那个女孩我认识,是他公司的新同事,叫许可。
之前韩启明提过几次,说她很有趣,很活泼。现在看来,确实很活泼。她正在笑得前仰后合,
韩启明也笑得很开心。"这才分手几天啊!"小雨气愤地说,"这男人真不是东西!
"我看着他们,心里五味杂陈。说不难过是假的,但更多的是一种庆幸。
庆幸自己早点看清了他的真面目。"瑶瑶,我们过去打个招呼?"小雨跃跃欲试。"不用了。
"我拉着她往另一个方向走,"我们去买那件外套吧。""你就不生气?""生什么气?
"我笑了笑,"反正我们已经分手了,他和谁在一起都与我无关。"小雨看着我,
似乎想说什么,最后只是叹了口气。我们继续逛街,但气氛有些沉闷。在化妆品柜台前,
我正在试口红色号,手机响了。是一个陌生号码。"喂?""顾瑶,是我。"韩启明的声音。
我皱眉:"你换号码了?""我朋友的手机。你把我拉黑了,我只能这样联系你。
""有什么事吗?""你今天在商场?"我环顾四周,没有看到韩启明的身影。
"你在跟踪我?""不是,我只是...我看到你了。""哦。"我淡淡地应了一声,
"还有其他事吗?没有的话我挂了。""顾瑶,我们能见一面吗?我有话对你说。
""我们没什么好说的。""就十分钟,求你了。"我犹豫了一下,最终还是答应了。
"十分钟。"我和小雨说了一声,自己去了商场的天台。韩启明已经在那里等着了。看到我,
他的眼睛亮了一下,但很快又黯淡下去。"顾瑶,谢谢你愿意见我。""说吧,什么事?
""我想解释一下刚才的事。""什么事?"我故意装不知道。"就是...许可的事。
""你和谁在一起,跟我有什么关系?"韩启明被我的冷淡弄得有些不知所措。
"她只是我同事,我们只是在讨论工作...""韩启明。"我打断他,
"你不需要向我解释任何事情。我们已经分手了,记得吗?
""可是我还爱着你...""爱?"我笑了,"韩启明,你知道什么是爱吗?
"他张了张嘴,没有说话。我继续说:"爱是尊重,是珍惜,
是把对方放在心上最重要的位置。而你呢?你把我的真心当笑话,把我的关心当负担。
这叫爱?""我知道我做错了...""错了就能挽回吗?"我看着他,"韩启明,
有些伤害,不是道歉就能抹平的。""那你想让我怎么做?""什么都不用做。
"我转身准备离开,"好好过你的生活,也让我好好过我的。""顾瑶!"他叫住我,
"你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?"我停下脚步,没有回头。"韩启明,我对你的感情,
在你把我的聊天记录发到群里的那一刻,就已经死了。"说完,我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身后传来他的声音,但我没有再听。有些人,有些事,错过了就是错过了。回到小雨身边,
她立刻关心地问:"怎么样?他跟你说什么了?""没什么,
就是想解释一下和那个女孩的关系。""你信吗?""信不信都无所谓了。
"我拿起刚才试过的口红,"这个色号不错,我买了。"小雨看着我,
眼里有些心疼:"瑶瑶...""我没事的。"我对她笑了笑,"真的没事。分手了也好,
至少我知道他不值得我的眼泪。"是的,韩启明不值得我的眼泪。
一个把我的真心当笑话的人,根本不值得我为他伤心。我要好好生活,好好爱自己。至于他,
就让他成为我生命中的过客吧。第四章周一上班,我精神饱满地出现在办公室。
同事们都有些惊讶。"瑶瑶,你今天看起来气色很好啊。""是啊,感觉整个人都不一样了。
"我笑着回应:"谢谢大家关心,我确实感觉很好。"这不是假装坚强,
而是真的觉得轻松了。没有了要时刻关注男朋友动态的压力,
没有了要准备晚餐等他回家的焦虑,我突然发现自己有了很多自由时间。下班后,
我去了健身房。以前韩启明总说我去健身房是浪费钱,说我在家做做瑜伽就够了。
现在我才意识到,他从来没有支持过我的任何兴趣爱好。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的时候,
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畅快。"顾**,您今天的状态很不错。"私教小张说。"是吗?
""是的,看得出来心情很好。""确实很好。"我笑着说。回家路上,
我路过那家我和韩启明经常去的餐厅。透过玻璃窗,
我看到他正和许可坐在我们以前常坐的位置。许可正在说什么,韩启明听得很认真,
偶尔还点点头。我停下脚步,仔细观察了一下。韩启明的表情很专注,
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光芒。那是什么?是新鲜感吗?还是真正的喜欢?不管是什么,
都已经与我无关了。我继续往前走,心情没有受到任何影响。到家后,
我给自己做了一份精致的晚餐。牛排,沙拉,还有一杯红酒。
以前我总是想着韩启明喜欢吃什么,从来没有认真想过自己想吃什么。现在我发现,
我其实更喜欢西餐。吃饭的时候,手机响了。是一个很久没联系的大学同学,陈晨。"瑶瑶,
好久不见,最近怎么样?""还好,你呢?""我刚回国,在想要不要约几个老同学聚聚。
你有时间吗?""当然有。""太好了,我联系一下其他人,我们定个时间。"挂断电话,
我突然意识到,我已经很久没有和朋友们聚会了。韩启明总说同学聚会无聊,
说那些人都是为了炫耀才聚会的。所以这三年来,我推掉了无数次聚会邀请。现在想想,
我错过了多少快乐的时光?第二天,陈晨在群里发了聚会通知。群里立刻热闹起来。"哇,
陈晨回国了!""必须聚会庆祝一下!""瑶瑶也在群里,太好了,好久没见了!
"看着同学们热情的消息,我感到一种久违的温暖。这种温暖,是韩启明从来没有给过我的。
聚会定在周五晚上,地点是市中心的一家高档餐厅。我特意买了一件新裙子,
化了精致的妆容。到达餐厅时,同学们都已经到了。"瑶瑶!"陈晨第一个冲过来抱我,
"你还是那么漂亮!""你也是,国外的生活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。""哈哈,别提了,
那边的食物热量太高了。"其他同学也围过来,大家七嘴八舌地聊着天。"瑶瑶,
你男朋友呢?怎么没带来?"有同学问。"分手了。"我很自然地说。"啊?什么时候的事?
""就是最近。""那太可惜了,你们不是谈了很久吗?""是啊,三年。不过分了也好,
不合适。"同学们看我的表情很轻松,也就没再多问。聚会进行得很愉快,大家聊工作,
聊生活,聊各种有趣的经历。我发现自己很久没有笑得这么开心了。"瑶瑶,
你今天看起来特别开心。"坐在我旁边的室友小美说。"是吗?""是的,
感觉你整个人都发光了。""可能是因为心情好吧。""分手了反而心情好?
"小美有些不解。"嗯,因为我发现分手也没什么可怕的。"我举起酒杯,
"而且我还发现了一个更重要的事实。""什么?""我还是我,
那个独立、快乐、有魅力的我。不需要依附任何人,也不需要为了迎合谁而改变自己。
"小美愣了一下,然后用力鼓掌:"说得好!"其他同学也听到了,
纷纷举杯:"为独立的瑶瑶干杯!""干杯!"那一刻,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自由和快乐。
原来,离开一个不合适的人,不是失去,而是重新找回自己。第五章聚会结束后,
陈晨主动提出送我回家。"瑶瑶,我觉得你今天的状态特别好。"路上,陈晨说。"谢谢,
我也觉得。""说实话,分手对你来说是解脱吧?"我有些惊讶:"为什么这么说?
""以前在大学的时候,你是我们班最活跃的女生,总是充满活力,什么活动都积极参与。
但是刚才聚会的时候,同学们都说这几年很少见到你参加活动。""确实,
因为..."我顿了一下,"因为我前男友不太喜欢这种场合。""那就对了。
"陈晨点点头,"一个真正爱你的人,会支持你的社交需求,而不是限制你。
"他的话让我陷入沉思。"瑶瑶,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?""你说。""在那段关系里,
你快乐吗?"这个问题直击我的内心。快乐吗?我仔细回想这三年,除了刚开始的几个月,
我似乎很少感到真正的快乐。大部分时间,我都在小心翼翼地维护这段关系。担心他不高兴,
担心他觉得我烦,担心他离开我。"不怎么快乐。"我诚实地回答。
"那分手就是正确的选择。"到了我家楼下,陈晨停下车。"瑶瑶,谢谢你今天来参加聚会。
""我应该谢谢你,让我想起了快乐是什么感觉。""那以后要多参加这种活动啊,
别再让自己孤单了。""好。"上楼的时候,我的心情很好。刚到家,手机就响了。
又是那个陌生号码。我犹豫了一下,还是接了。"顾瑶,是我。
"韩启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。"有事吗?""你今天去哪了?我去你公司找你,
他们说你早就下班了。""你去我公司干什么?""我想见你,想跟你好好谈谈。
""韩启明,我以为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。""我知道,但是我不能就这样放弃。
""那是你的事。"我准备挂电话。"等一下!"他急忙说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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