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微萧凛 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沈知微萧凛 热门小说_沈知微萧凛 完整版小说阅读_沈知微萧凛 全文免费阅读

发布时间:2025-07-10 15:22:29 编辑:晨光曦

替身假死后,冷面将军他疯了免费

分类 玄幻 主角 沈知微萧凛 作者 爱吃

简介: 《替身假死后,冷面将军他疯了》的男女主角是【沈知微萧凛】,这是一本玄幻小说,由新锐作家“爱吃”创作,情节精彩绝伦。本站无弹窗,欢迎阅读!本书共计19854字,更新日期为2025-07-10 15:20:41。在本网【b8k6.com】上目前完结。小说详情介绍:1替身新娘的绝望我是替嫡姐嫁进将军府的替身新娘。大婚夜,他掀开盖头冷笑:“你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。”后来嫡姐回京那日,他命..

小说详情

沈知微萧凛 最新章节免费阅读_沈知微萧凛 热门小说_沈知微萧凛 完整版小说阅读_沈知微萧凛 全文免费阅读

《替身假死后,冷面将军他疯了》 第1章   替身假死后,冷面将军 内容试读

1替身新娘的绝望我是替嫡姐嫁进将军府的替身新娘。大婚夜,

他掀开盖头冷笑:“你连她一根头发都比不上。”后来嫡姐回京那日,

他命我穿上她的衣裳跳舞。我踩着碎瓷跳完最后一支舞,当晚就投了湖。捞上来时,

腹中还有他未出世的孩子。萧凛疯了,抱着我的尸体三天三夜不撒手。直到某天,

他在江南水乡看见我扶着孕肚买酸梅。红着眼问:“这次...能轮到我做替身吗?

”2冷夜掀盖头烛泪堆成小山,在描金的龙凤喜烛上蜿蜒凝固,像一道道丑陋的血痕。

最后一滴滚烫的红蜡落下,“啪”地一声轻响,在死寂的新房里格外刺耳。

沈知微挺直的背脊早已僵木,沉重的凤冠压得脖颈生疼,细密的金丝流苏垂在眼前,

随着每一次微弱的呼吸轻轻晃动。眼前是一片刺目的红,红得让人心头发慌。

窗外的喧嚣宴饮声不知何时彻底沉寂下去,只有更漏不紧不慢地滴答着,

像钝刀子割在紧绷的心弦上。“吱呀——”门轴转动的声音艰涩地撕破了满室的死寂。

浓烈的酒气裹挟着一阵冷风,猛地灌了进来。沈知微的心骤然缩紧,几乎要从喉咙里跳出来。

她能感觉到那高大迫人的身影带着一身寒气停在了自己面前,

带着战场归来的、令人窒息的压迫感。红盖头的流苏无风自动,微微颤抖起来。

冰冷的金属触感毫无预兆地挑上了盖头一角,带着一种近乎粗暴的力道,猛地向上一掀!

眼前骤然亮起的烛光刺得沈知微下意识地闭了闭眼。再睁开时,

撞入视线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。镇北将军萧凛。她的夫君。他穿着一身刺目的新郎喜服,

身形挺拔如松,可那张棱角分明的脸,此刻却像是北境最坚硬的冻土雕琢而成,

寻不出一丝一毫属于新婚的暖意。剑眉紧蹙,薄唇抿成一道冷酷的直线,深邃的眼窝里,

目光锐利如淬了寒冰的刀锋,正毫不留情地刮过她的脸。那眼神里,没有好奇,没有惊艳,

只有一片冰封的审视,以及……一丝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失望。时间仿佛凝固了。

空气沉重得如同灌了铅,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冰冷的刺痛。沈知微清晰地感觉到他目光的轨迹,

从她精心描画的眉,到因紧张而微微颤动的眼睫,再到挺翘却显得有些单薄的鼻,最后,

停留在她因为咬紧而失了血色的唇瓣上。那审视的目光如同实质的冰锥,

一寸寸将她钉在原地。沈知微藏在宽大袖袍里的手指死死掐进掌心,

用尖锐的疼痛强迫自己维持着最后的体面,不能退缩,不能露怯。她是尚书府的女儿,

哪怕是庶出,是替嫁,也不能在此时丢了沈家的脸面。萧凛的视线终于从她脸上移开,

带着一种了然,一种被愚弄的愠怒。他唇角极其缓慢地向上扯了一下,

那弧度却冷得让沈知微浑身血液都几乎冻结。“呵。”一声短促而冰冷的嗤笑,

像冰珠子砸在玉盘上。“沈尚书,”他的声音低沉醇厚,却淬满了足以冻裂骨髓的寒意,

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敲在沈知微的耳膜上,“当真是好算计。”他向前逼近一步,

高大的阴影瞬间将沈知微完全笼罩。那股浓烈的酒气混合着他身上冷冽的松木气息,

形成一种极具侵略性的压迫感。他微微俯身,冰冷的指尖带着薄茧,

毫不怜惜地捏住了沈知微的下巴,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,强迫她抬起脸,

迎上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。“可惜啊,”他的声音压得更低,

带着一种残忍的、洞悉一切的了然,目光在她脸上逡巡,如同在审视一件拙劣的赝品,

“你这张脸,纵使有三分像她……”他顿了顿,指尖的力道加重,

沈知微甚至能听到自己下颌骨不堪重负的轻响,痛楚让她眼前阵阵发黑。

“……却连她一根掉落的头发丝,都比不上。”每一个字,都像烧红的烙铁,

狠狠烫在沈知微的心尖上。最后那句轻飘飘的“头发丝”,更是带着极致的轻蔑,

将她最后一点摇摇欲坠的尊严碾得粉碎。巨大的羞辱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吞没。脸颊滚烫,

不是因为羞涩,而是被这**裸的轻贱灼烧得生疼。眼眶酸涩得厉害,

温热的液体拼命想要涌出,却被她死死咬住下唇,硬生生逼了回去。不能哭!在这人面前,

眼泪只会换来更深的嘲讽!萧凛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强忍屈辱的模样,冰冷的指尖终于松开。

他直起身,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她,眼神里只剩下纯粹的、毫不掩饰的厌弃。“记住你的身份,

沈知微。”他的声音恢复了惯常的冰冷,不带一丝波澜,如同在宣读一道冰冷的军令,

“你只是个占着位置、安分守己的影子。别妄想不该想的东西,也别做不该做的事。”说完,

他再没有多看她一眼,仿佛多看一眼都是污浊。挺拔的身影径直转身,没有丝毫留恋,

大步流星地走向内室旁边那间小小的耳房。房门在他身后被“砰”地一声重重甩上,

隔绝了内外两个世界。那一声巨响,如同砸在沈知微心上。她浑身猛地一颤,

挺得笔直的背脊再也支撑不住,瞬间垮塌下来。沉重的凤冠歪斜,

几缕碎发狼狈地垂落在汗湿的额角。偌大的新房,红烛高照,喜字刺眼,

却空荡冰冷得像一座巨大的坟墓。只有她一个人,穿着这身沉重华丽的嫁衣,

像个被遗弃在舞台中央的、最蹩脚的小丑。一滴滚烫的泪终于挣脱了束缚,

重重砸在她紧紧攥着嫁衣的手背上,洇开一小片深红,像心口无声淌出的血。

她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耳房门,仿佛能透过门板,看到那个男人此刻正对着谁的身影出神。

原来,这就是她替嫁的命运。不是开始,而是一眼就能望到头的、冰冷的绝望。

3嫡姐归来三年光阴,如同将军府后园那口深井里幽冷的死水,无声无息地流淌而过,

不起半点波澜。沈知微早已习惯了这府邸里无处不在的、令人窒息的冷意。

她像一株被遗忘在角落的植物,安静地活着,呼***稀薄的空气。她的“栖身之所”,

是远离主院的一处偏僻小院,院墙高耸,阳光吝啬。正房,永远是为那个“她”预留的,

哪怕那人远在天边,甚至可能早已香消玉殒。她名义上是将军夫人,

府中上下却都心知肚明她的位置。下人们的恭敬里藏着不易察觉的轻慢,眼神飘忽,

行礼敷衍。萧凛,她的夫君,更是将“视而不见”刻进了骨子里。

除了每月初一十五按规矩必须同席的、如同嚼蜡的晚膳,他几乎从不出现在她的视线里。

偶尔在回廊转角,或在花园小径远远瞥见那个挺拔冷硬的身影,沈知微会下意识地停下脚步,

屏住呼吸,将自己隐入廊柱的阴影或是花木的浓荫之中。而他,

目光从来不会在她身上停留半分,仿佛她只是园中一块无足轻重的顽石。直到那一天。

暮春时节的风带着暖意,却吹不进沈知微冰封的心湖。她正坐在窗下,

对着几本泛黄的医书出神——这是她这三年来唯一能找到慰藉的东西。

指尖轻轻拂过书页上那些关于女子脉象、安胎止血的墨字,心头掠过一丝难以言喻的钝痛。

“夫人!夫人!”贴身丫鬟小满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,

脸上带着一种沈知微从未见过的、混合着激动与惶恐的神情,“大…大**!大**回来了!

”沈知微捏着书页的手指猛地一紧,纸张发出轻微的脆响。她缓缓抬起头,脸上血色褪尽,

只剩下一片苍白的平静:“谁?”“是大**!沈清漪**!”小满喘着气,语速极快,

“刚刚……刚刚府门那边传开的消息,说是大**的车驾已经进城了!

是将军……将军亲自派人接回来的!”沈清漪。这个名字像一道惊雷,

狠狠劈开了沈知微死水般的心境。那个远嫁江南、传说中早已病逝的嫡姐?

那个萧凛心尖上唯一烙印的名字?那个她这三年来如同幽灵般存在的……原主?她回来了?

一股冰冷的寒意瞬间从脚底窜起,直冲头顶。沈知微感觉自己的指尖都在微微发麻。

她强迫自己站起身,走到窗边。窗外,原本沉寂的将军府像被投入了一块巨石,

骤然喧腾起来。

远处传来急促的脚步声、管事嬷嬷拔高的调门、下人们刻意压低的、兴奋又紧张的议论。

整个府邸,因为这一个人的归来,瞬间活了过来。而她沈知微,

这个占据着正室名分三年的“影子”,此刻的存在,显得如此突兀和可笑。

她扶着窗棂的手微微用力,指节泛白。萧凛……他亲自去接的?这三年来,

他从未为她出过一次府门。原来,不是他天生冷情,只是那份情意,从不属于她罢了。

一种尖锐的痛楚,混杂着浓烈的不安,狠狠攥紧了她的心脏。沈知微的预感成了现实,

并且以一种极其迅速而残忍的方式降临。沈清漪归府的喧闹尚未完全平息,

萧凛身边最得力、也最不苟言笑的心腹侍卫长林岩,

便如同影子般出现在了她偏僻小院的门前。他高大的身躯堵在门口,

挡住了外面透进来的光线,也带来一股沉沉的压迫感。“夫人,”林岩的声音平板无波,

如同在传达一道再寻常不过的军令,“将军有令,请您即刻更衣,前往‘漱玉轩’。

”漱玉轩?那是将军府景色最佳、最为雅致的一处水榭,临湖而建,

是萧凛偶尔会独自小酌的地方。沈知微的心猛地一沉,一股不祥的预感攫住了她。“更衣?

”她的声音有些干涩,“更什么衣?”林岩面无表情,微微侧身。他身后,

两个低眉顺眼却神情紧绷的侍女立刻上前一步,手中各自捧着一个托盘。一个托盘上,

叠放着一件衣裳。素雅的月白色软烟罗,料子轻薄如蝉翼,

在昏暗的光线下流转着珍珠般柔润的光泽。衣襟和袖口处,

用银线细细密密地绣着姿态翩跹的云鹤纹样,针脚精巧绝伦,透着一种不染尘埃的清冷仙气。

这件衣裳,沈知微只远远在萧凛书房那幅从不许人靠近的画像上见过——画中的沈清漪,

穿的就是它。另一个托盘上,则是一整套与之相配的赤金点翠头面。

发簪、步摇、耳珰……件件流光溢彩,华美异常,却同样透着一种拒人千里的冷感。那式样,

也分明是照着画像上的模样复刻的。沈知微只觉得一股寒气瞬间从脊椎骨窜遍全身,

四肢百骸都僵硬冰冷起来。替身……原来她这个替身的用途,在此刻才真正显露。

“将军吩咐,”林岩的声音毫无起伏,像冰冷的铁器相撞,“请您换上大**的旧衣,

梳大**往日最爱的‘流云髻’,前往漱玉轩献舞一曲。”“献舞?

”沈知微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,“给谁看?

”林岩的目光平静无波地掠过她苍白的脸,没有回答,但那沉默本身已是答案。还能有谁?

自然是给那个刚刚归来的、真正的白月光,沈清漪看!

更是给那个端坐一旁、冷眼旁观的萧凛看!他要她这个赝品,穿上真品的衣服,

在真品面前跳舞。他要让她,让沈清漪,让所有人,都清清楚楚地看到,赝品就是赝品,

永远上不得台面!他要彻底碾碎她最后一点可怜的、残留的自尊!一股腥甜猛地涌上喉咙口。

沈知微死死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陷入掌心,尖锐的刺痛才勉强压住了那股想要呕吐的冲动。

她看着那件月白的衣裳,那套冰冷的头面,它们像一张巨大的、无形的网,

带着萧凛冷酷的意志,兜头罩下,要将她拖入万劫不复的深渊。她张了张嘴,想说什么。

拒绝?反抗?以什么立场?以什么资格?她只是一个替嫁的、可有可无的影子。最终,

她什么也没说。只是极其缓慢地,极其僵硬地点了一下头。动作细微得几乎看不见,

却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。她转过身,一步一步,走向那两个捧着托盘的侍女。每一步,

都像是踩在刀尖上。“更衣吧。”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缕即将消散的烟。

4碎瓷舞殇漱玉轩内,临水的轩窗尽数敞开,带着水汽的微风吹拂着轻薄的纱幔。

湖面倒映着天光云影,波光粼粼,本该是极美的景致。轩内主位上,萧凛端坐如山。

他换下了一贯的玄色劲装,穿着一身暗绣云纹的墨青色常服,少了几分战场上的煞气,

却更添深沉内敛。他手中把玩着一只白玉酒杯,目光沉沉地落在湖面上,侧脸线条冷硬依旧。

他的身侧,坐着一位素衣女子。沈清漪。她穿着一身天水碧的罗裙,颜色柔和淡雅,

衬得她肤色愈发莹白剔透。一头乌发松松挽了个简单的发髻,只斜簪了一支素净的玉簪,

整个人如同雨后新荷,带着一种清冷易碎的脆弱美感。她的眉眼确实与沈知微有几分相似,

但更精致,更空灵,眉宇间笼着一抹挥之不去的、惹人怜惜的轻愁。此刻,她微微垂着眼睫,

纤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,唇边噙着一抹若有似无、带着淡淡疏离的笑意。

下首还坐着几位作陪的将领亲眷,此刻都屏息凝神,

目光在萧凛、沈清漪和轩外水榭平台入口之间来回逡巡,气氛微妙而紧绷。

当那个穿着月白软烟罗的身影出现在水榭平台的入口时,整个漱玉轩的空气仿佛瞬间凝滞了。

沈知微一步一步地走出来。月白的衣袂被风吹得轻轻飘动,

衣襟袖口的银线云鹤在阳光下闪烁着冰冷的光。她梳着沈清漪画像上那种繁复的“流云髻”,

戴着那套沉重华丽的赤金点翠头面。脸上薄施脂粉,眉形被刻意描画得更细长婉约,

唇色也点得极淡,几乎是在竭力复刻画像上那个清冷如仙的轮廓。她低垂着眼,

长长的睫毛掩盖了眸中所有的情绪,只余下一片死水般的沉寂。她走到平台中央,

那里早已铺开一张华贵的波斯绒毯。她没有去看主位上的人,只是微微屈膝,

行了一个标准的、毫无生气的礼。水榭内一片死寂。所有人都看到了她这身刻意的装扮,

看到了她脸上那如同面具般僵硬的模仿。

空气里弥漫开一种无声的尴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。沈清漪原本轻握茶杯的指尖微微一顿。

她抬起眼,

目光落在平台中央那个与自己有几分相似、却穿着自己旧衣、模仿自己神态的女子身上。

那眼神极其复杂,有瞬间的愕然,随即被一种更深的、冰冷的审视所取代。她轻轻放下茶杯,

杯底碰到桌面,发出一声细微却清晰的脆响。萧凛的目光终于从湖面收了回来,

落在了沈知微身上。他深邃的眼眸里没有任何波澜,只有一片冰封的漠然,

仿佛在看着一件被摆弄好的物件。他端起酒杯,浅浅啜了一口,喉结滚动了一下,终于开口,

声音低沉,听不出喜怒:“跳吧。”两个字,如同解开了定身的咒语。

沈知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。她缓缓抬起手臂,宽大的月白衣袖滑落,

露出一截纤细脆弱的皓腕。没有丝竹管弦之声,只有风吹过水榭的呜咽,

以及远处隐约的蝉鸣。她开始动了。动作是刻意模仿的柔美,带着一种僵硬的不协调感。

旋转,折腰,展袖……每一个动作都像是在完成一项艰难的任务,而非舞蹈本身。

那身月白的衣裳穿在她身上,非但没有衬托出仙气,反而更显出一种格格不入的拘谨和苍白。

沉重的头面随着动作微微晃动,金玉相击,发出细碎而空洞的声响。

她试图去回忆画像上沈清漪那清冷出尘的姿态,可越是模仿,就越显得笨拙而可笑。

汗水顺着额角滑下,浸湿了鬓角。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目光,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。

尤其是主位上那两道目光——一道是萧凛冰冷审视、如同在估价货物般的漠然;另一道,

是沈清漪那越来越清晰、越来越不加掩饰的轻蔑和嘲弄。时间变得无比漫长。每一次抬腿,

每一次伸展,都耗尽了她的力气。就在她一个旋身,足尖点地,

准备做一个下腰的动作时——“咔嚓!”一声极其细微、却异常刺耳的碎裂声响起。

沈知微的脚底传来一阵尖锐的剧痛!她身体瞬间失衡,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踉跄了两步,

险险才稳住身形,没有狼狈地摔倒。她低下头。只见方才落脚之处,

一片不知何时掉落、又被谁不慎踩碎的青瓷茶杯碎片,正深深地扎进了她右脚的绣鞋鞋底!

殷红的血,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,迅速洇透了月白色的软缎鞋面,

像一朵骤然绽放的、狰狞的血花。钻心的疼痛瞬间席卷了她,让她眼前阵阵发黑。

她死死咬住下唇,才没有痛呼出声,只是身体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起来。“啊!

”下首有女眷发出低低的惊呼。水榭内一片哗然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她染血的足尖上。

沈知微猛地抬起头,苍白着脸,带着最后一丝本能,望向主位上的萧凛。他依旧端坐着,

手中把玩着那只白玉酒杯,脸上甚至连一丝意外的表情都没有。仿佛她脚下踩的不是碎片,

流的不是血,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深邃的目光掠过她染血的足,没有停留,

径直越过她,落在了她身后那片粼粼的湖光上。那眼神,比脚下的瓷片更冷,更利。

而坐在他身侧的沈清漪,此刻却微微倾身向前,

唇角勾起一抹清晰无比、带着胜利者般怜悯的弧度。

她那双与沈知微有几分相似的、此刻却盈满了刻薄的眼睛,

直直地望进沈知微惊痛绝望的眼底。沈清漪红唇微启,声音不高,却像淬了毒的冰针,

精准地刺穿了水榭内短暂的嘈杂,清晰地送入沈知微耳中:“赝品终究是赝品,

画虎不成反类犬。东施效颦,徒惹笑话罢了。”她的尾音微微上扬,

带着一丝毫不掩饰的、居高临下的快意,“穿得再像,骨子里的粗鄙低贱,

也学不来半分真品的神韵。妹妹,你说……是不是?”最后那句“妹妹”,叫得百转千回,

却充满了恶意的嘲讽。沈知微只觉得耳边“嗡”的一声,整个世界都褪去了颜色,

只剩下沈清漪那张带着胜利者笑容的、刻薄的脸,和萧凛那视若无睹、冰冷彻骨的侧影。

脚下的剧痛依旧尖锐,但比起心口那瞬间被撕裂的、血肉模糊的痛楚,根本不值一提。

一股冰冷的绝望如同毒藤,瞬间缠绕上她的心脏,越收越紧,几乎要让她窒息。她站在那里,

小说《替身假死后,冷面将军他疯了》 替身假死后,冷面将军他疯了精选章节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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