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在我即将任职的时候,将我送到敌国当工具人。
我红着眼质问她为什么,她厉声道:
“如果不是你抢走了建宁表现的机会,他也不至于被认为是能力不足无法转正。”
“既然你喜欢显摆自己的能力,那我给你这个舞台!”
我不愿叛国,拒绝配合敌国的研究,被敌国残忍的当做人体试验的材料,死在实验台上。
再睁眼,我回到了宋建宁点火的这天。
这一次,我冷漠的看着他把最后的燃油泼在雪地上。
......
直升机的轰鸣声越来越近,螺旋桨卷起的风雪拍打在每个人脸上。
宋建宁颤抖的接过燃油瓶,手指因为长时间受冻而颤抖不止。
他看向我老婆说道:“齐姐,我真的可以吗?大家的命就都在我手上了!”
"别紧张,慢慢来。"老婆温柔地拍拍他的肩,"我相信你。"
受到鼓励,宋建宁哆哆嗦嗦地拧开瓶盖,手一抖,燃油洒了一地。
"对、对不起!"他慌乱地擦拭,却把更多燃油泼在雪地上。
老婆的笑容僵了一瞬,又很快恢复:"没关系,再试一次。"
直升机开始转向。
"再不点火就来不及了!"团队里有人急得跺脚。
老婆一个眼刀甩过去,那人立刻噤声。
宋建宁第二次尝试,打火机"咔嗒"一声,火苗刚起就被寒风吹灭。
"废物!"不知谁小声骂了一句。
老婆猛地转头,眼神像淬了毒的刀:"谁说的?站出来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