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个又是自己的爱子,一时间为难起来。
这时,一个苍老但极具威严的声音响起:
“让我孙子参加高考去!”
一见奶奶从卧室出来,我喜上眉梢。
爷爷去世的早,奶奶一手把爸爸拉扯养大,爸爸对奶奶的孝顺,整个军区都是有名的。
有她帮我撑腰,我不怕我爸不答应。
果然,爸爸看到奶奶,那股子司令的气势立马烟消云散。
“妈,你身体不好,家里的事你就少操点心。”
爸爸小心翼翼地问。
奶奶白了他一眼,将拐棍跺在地上声声响:
“我老太婆再不操心,还不让你毁了我们家当状元的好苗子。”
爸爸为难地喊了一声:
“妈……你不是也很喜欢顾梅的吗?怎么今天非阻拦他的亲事。”
“解放是我的儿子,我还能害了他?顾梅是个有担当,有上进心的好姑娘,你儿子的眼光不会有错,妈你放心吧。”
我心里默默难受,爸爸根本不知道,这些所谓的深情,负责感,上进心都是顾梅装出来的。
我们新婚不到一周,她就去了边疆工作。
这一去,就两三年不回一次家,就算我给她写信,发电报,她也从不回我。
婚后不久爸爸生病后,我接连修书十封,让顾梅回来见爸爸最后一面。
可已经升为营长的她,竟然找个小兵给我打电话敷衍我,说没工夫回来。
那日,大雨,爸爸走了,我悲痛过度,导致脑出血,亲戚帮我给顾梅打了十多个长途电话,竟一次都未接。
她顾梅,根本就不是人!
奶奶看出我的担心,她轻拍我的手安慰着:“没事,奶奶帮你说。”
随后,她拿出我的发明给爸爸看:
“这可是我孙子发明的,你知道多少所军校对他感兴趣吗?”
爸爸诧异地接过去,看了两眼后惊喜地问:
“解放,这真是你做的?你知道我们部队因为这个被国外卡脖子卡的有多严重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