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用药剂和机器,必须人手清除。
我便代替爷爷,和几名佣人去拔草。
我戴着爷爷的草帽,顶着烈日蹲在花丛前揪着野草,一阵高频的震动声自空中传来。
我连忙躲避,草帽被一掉落的物体掀飞。
我手里握着一把草,无措地望着卡在草堆里无法动弹的量子跃影无人机。
远处响起一道清冽的少年音:
给我捡过来。
3
我这才看到站在长廊底下的裴元照。
我心中微愕,忙把沾满泥巴的手在裤子上蹭了蹭,双手捧起无人机交给他。
裴元照与我同龄,却比我高了足足一个头,他骨相优越,稚气未脱的脸上,已显露出俯瞰众生的压迫感。
裴元照瞟了我一眼,问道:
你是谁家的?
我老实回答:
我是赵管家的儿子。
裴元照摆弄着无人机,漫不经心地问:
叫什么?几岁了?
赵安宁,12 岁。
他没再多说,拿着无人机走了。
当晚,我被父亲带到裴元照的爸爸跟前。
裴元照的爸爸苏宴卿以前是明星,他是我见过的 。mega 里最美的。
苏宴卿笑容可掬地告诉父亲:
元照准备去读寄宿学校,正好缺一个照顾他的人,我看你儿子挺不错的,这几天你好好教教他,让他跟着元照去念书吧。学费和生活费我们包了。
我父亲喜出望外,拉着我感谢不迭。
回到佣人院子后,全家都兴高采烈。
我的成绩一直不错。
而今有机会去名流云集的贵族学校,家人都盼着我能更上一层楼。
年少无知时,我也以为这是我出人头地的机会。
然而,现实很快就给我上了残酷的一课。
学院里大都是达官贵人的孩子,但阶级分明。
谁家更有钱,谁家权势更大,从分班上便可一目了然。
我被分配到慢班,而裴元照念的自然是重点班。
慢班里都是家世普通的学生,这些孩子大都因政策照顾、社会公益等原因招进来,还有就是我这种蹭主人光的。
慢班各种资源都是最次的,教室最破,老师最没水平,就连去饭堂吃饭,慢班的学生也只能坐在角落或厕所旁边。
只有地位高的学生才有资格坐舒适的卡座。
其实我更愿意跟自己班的同学们一起,可裴元照每次都把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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