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考前一天,班花生日。
班长男友顾清洲提议,全班去酒吧给班花庆生,顺便为高考壮行。
火箭班的学霸们居然全票通过。
上一世,我是学委,拦下这荒唐提议,
说高考前该好好休息,喝酒聚会一定会影响第二天发挥的。
换来顾清洲冷脸:”你又乱吃醋。”
同学们冷笑:”就你最清高,不过是嫉妒班长对班花好罢了。”
我不顾他们的冷嘲热讽,哀求他们不要去。
甚至连夜挨个打电话确认他们都呆在家里休息,
第二天又冒着酷暑早早等在送考点,一一打电话催促同学们早点出发。
他们高考超常发挥。
可出分那天,传来噩耗——班花那晚独自在酒吧庆祝生日,被人灌醉捡尸。
班花受不了打击,割腕自杀未遂。
顾清洲接到班花打来的遗言电话,疯了。
他联合全班把我从楼上推下,我当场摔死。
警察问话时,他们集体作伪证:”是她威胁我们不准去救人,说谁敢救班花,就别想参加高考。”
”她怕事败,被吓得跳楼了。”
我那晚给他们打去的电话,和发车点确认人数的监控,也成了他们口中的”证据”。
我被网暴,疯子网友拿机油泼我家纵火,把我爸妈活活烧死。
顾清洲住在隔壁,听着我爸妈撕心裂肺地喊,
也只是抱臂站在阳台上看,直到人死了,才拨打火警。
死后我才知道,这一切是班花一手算计。
重活一世,当顾清洲牵着班花的手,
高调宣布”今晚酒吧见”时——我背上书包,转身就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