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打开了食盒。

“阿凌，你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了，有没有看到李舒慧和谁吵过架？”

婉蓉咬了一口莲子百合饼，听席云郃盘问阿凌。

“这……”阿凌挠挠头，似乎很难回答。

他犹豫了片刻，鼓起勇气道：“大人，实话讲，也不是没有。李姑娘和我们这儿的琵琶女锦玉闹过几次别扭。”

琵琶女？锦玉？

这个回答大大出乎席云郃和婉蓉的预料。

本来他二人都以为李舒慧最多和别的客人闹矛盾，没想到李舒慧脾气这么大，连在这里做小伏低的琵琶女都不入她的法眼。

“当时是怎样的情形？说来听听。”席云郃追问道。

“其实也没什么大事。”阿凌叹了一口气，“大约半年前吧，李姑娘来这里吃茶听曲。”

“可能那天她心情不大好，听完曲子之后非说锦玉有几个地方弹的不对，锦玉忍不住辩驳了几句，李姑娘便大声吵了起来，后来她每次碰到锦玉，都要找茬挑刺。”

婉蓉听罢，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
的确，这是李舒慧能够做出来的事。

李舒慧没事就得罪人的功力已经***到家了，婉蓉接触她好几次，照样对她亲近不起来。

“大人！”一声巨雷般的呼唤打断了阿凌的叙述。

婉蓉循声望去，一个黑影横冲直撞地向院里奔来。

随着距离的拉近，那个黑影的五官轮廓越来越清晰，婉蓉定睛一瞧，竟然是曹朗。

曹朗看到席云郃，停下了奔跑的步伐，跺了两下脚。

“不好了，您快去看看吧，锦玉上吊了！”

6.

四个人赶到锦玉的房门前，门口已经黑压压的挤满了人。

曹朗拿出令牌，喝道：“宣镜署办案，散杂人等退后！”

婉蓉跟着人群，本能地向后退了两步。

毕竟席云郃只让她协助调查李舒慧的案子，锦玉上吊和李舒慧坠楼到底有没有关系，她也不知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