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我给你再添两百呗，够不够？够了赶紧过来！”
“要是你把我伺候开心了，我老公也给你发点提成，怎么样？”
“再见！找***去！”
3
我在外面吃了饭回家，刚踏出电梯。
一道圆润黑影扑上来：“要不是婷婷说你在医院上班，我们还找不到你呢，你咋这么狠心，几年都不打一通电话！”
朱玥婷？好好好，你这样玩是吧。
我转身就跑。
我妈厉声尖叫：“卫凝！给我站住。”
结果还是被我爸逮住了：“跑什么？这是看到爸妈的态度吗？没规矩！”
我妈上来就将我推得一个趔趄：“你怎么这么不知好歹，在医院干苦力能比照顾婷婷好？”
“婷婷能给你介绍二代，医院能给你介绍吗？你都一把大年纪快绝经了还不结婚，要膈应谁呢？”
我面无表情地说：“膈应你。”
我妈气得胸膛起伏，抬起抽我耳光的手又放下。
“今晚你就收拾东西搬去，婷婷说这公寓是你买的，还买了辆车，我女儿有出息了啊！”
“正好给耀祖当婚房婚车，你什么眼神啊？你不结婚还不让你弟弟结婚了？”
“哎呀，你说你买什么公寓，人又多又杂，民水民电都没有，还不保值——你推***什么？你还想打我？”
我掸了掸手：“你们有病是吧？要照顾自己去照顾。”
“我倒是想，可她不要我啊！”
“卫凝，你再给老娘跑一步！明天我就去你医院闹！我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，你毕业不说，买房不讲，死了是不是也不要我埋？”
妈的，得寸进尺了。
我一鞋子砸她脸：“闹，随便你闹，闹到天上去也就那么一回事！”
我爸扯着嗓子骂道：“没心没肺的畜生！那就把我养你的钱，还有生你的医药费，和生你弟超生罚款的钱，通通还给老子！”
“不给我就砸，我就不信治不了你！”
楼道里鸡飞狗跳，对不住了邻居。
当晚，我就跟领导请假了，硬座铁腚直到***。
舀了足足十升山泉水，喝不死你们我就不信了。
蛇鼠一窝，迟早给一锅端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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