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离谱的是,那夜之后,凡是去过白鹭湾的男人都像是被什么东西迷了心窍一样,一到午夜子时,全如鬼魅一样往桐花家里闯,翻墙的,爬窗的,到处都是,一家人每天都像防狼一样随时高度戒备。
其他人不说,更尴尬的是,爹也得了那种怪病,大哥对爹下不去手,夜里只好把他绑在床上,虽然能暂时控制住,但从那之后爹就和村里的老光棍们一样一天天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。 一些年长些的光棍,折腾不到一个月,就病到了,他们的样子全像是被什么东西吸干了。 娘怀疑这事跟桐花有脱不开的关系,想怂恿哥打桐花一顿。 平时对娘很恭顺的哥,这次没有听她的话,他低沉的叹了一口气,给娘看了桐花微垄的肚腹。 一见桐花怀上了,娘高兴得把一切担忧都抛到了脑后,立马掂着小脚跑去了村头买肉。 桐花的肚子长得飞快,饭量也大得惊人,一天十几斤鱼肉不在话下。 虽然村里一直风言风语不断,但看到桐花大到夸张的肚子,娘心里还是有种莫名的自豪感,不管怎样,孙子总算是有了。 由于每天晚上担惊受怕,又加上桐花的媚惑功夫,大哥的身体也一日不如一日,肉眼可见的迅速消瘦了下去。 直到一周前的晚上,娘可怜哥,想替哥守一会,就让他先去睡,结果这夜虽然没有野男人翻墙,爹却趁娘打盹的功夫挣开了绳索,闯进了桐花的房内。 娘说等进去的时侯,哥已经死了,爹扔掉菜刀,正要跨过哥的尸体往床边走,被娘一闷棍给打晕了。 「啥?这么说,哥的死不是因为桐花,是爹?」 听到这我整个人都懵了,难以置信的拔高了声调,但娘立马以更高的声调还击: 「胡说!根本就是桐花那个婊子,自从戳子之后她就完全不一样了,我告诉你,她指定是被野鬼附身了,勾引得全村男人都失了心智,相互残杀。 春来,听娘的,埋了你哥后,你赶紧走,娘别得不求,现在只求你能好好的,你哥能有个后。等她生下孩子,娘就跟她拼了。」 娘说话时眼瞪得很大,像眼前的空气里就有桐花一样,我心里有些发怵,正想接着往下问,娘突然很疲乏的打了个哈欠,又很温柔的对我说她实在太累了,摆摆手让我走。 我有些担心她和爹想留下来,她突然又发了火,大声喝斥我回房,并一再说顶好门,不管听到什么都不要出来。 我的脑袋如一团乱麻,我想去灵堂找桐花问个究竟,却发现娘站在门口死死的盯着我。为防她再次发无名火,我只好乖乖的回房睡觉。 躺在床上我的头又昏又痛,翻来覆去很久,才沉沉睡去。 不知过了多久,一股怪异的香味将我熏醒。我揉揉发胀的脑袋正要起身,只听「扑通」一声闷响,我心中不免一惊:难道娘说得是真的,真有男人在子夜翻墙过来找桐花? 我慌忙跳下床,透过门缝一瞅,果然院内摸进来一个黑影,我立马摸了根棍子轻手蹑脚的出了门。 4 奇怪的是黑影并没有去灵堂,而是左右张望下去了娘的房间。等我悄悄摸过去时,娘的房间里已经传来了男女轻佻的笑声。 怪异的香味越来越浓了,我浑身躁热,又头昏目眩。像是被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一样。 不由自主的走近窗子,我看见娘正穿着半透明的衣服,酥胸半露的与赵四爷滚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