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是是少爷的错的小说-(殷花月李景允)完整章节阅读

时间:2023-04-24 08:25编辑:六五文学网

简介: 李景允想嘲弄两句,可看着看着,他不自在地别开了头:“喝快点。”她点头,正想喝大口些,这人却突然又摸了摸碗壁:“算了,慢慢喝吧。”花月:“……”被打的人是她,她还没出什么毛病,这位爷怎么反而不正常了?不快不慢地将药喝完,花月想问点什么,可眼前还一阵阵发黑,她只能闭着眼喘气。“温故知说你得补血补气,少说养上十日。”李景允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“先说好,爷不是个会发善心的人,你要是觉得我多管闲事,那我立马把...

主角是是少爷的错的小说-(殷花月李景允)完整章节阅读
他茫然地重复,然后直起身子不敢置信地看向温故知,“都这模样了,她还能梦见花?” 温故知摊手:“这我可医不着。” 李景允抹了把脸,觉得人真是白救了,旺福吃了馒头还知道摇尾巴,这人刚逃出生天,不在梦里好生谢谢他,反去梦些乱七八糟的。 不甘心地又凑过去,他想再听点别的,可殷花月不说了,干裂的唇紧紧抿着,抿得又冒了血丝。 “啧。” 他伸手,想将她的嘴给掰松,但刚一用力,两串泪珠顺着她眼角,“刷”地就落了下来。 指尖一颤,李景允飞快地收回了手,顿了顿,望向温故知,下意识地辩解:“我没用多大力气。” 温故知看乐了,这才多大点事,用得着解释? 可李景允的表情很严肃,瞪着那人眼角的泪痕,活像在瞪什么案发现场,眼底墨色微涌,下颔线条紧绷。 温故知捧腹大笑,笑得扶着隔断喘气:“这躺着的到底是个什么宝贝那?” 黑了半张脸,李景允冷哼:“见鬼的宝贝。” 刚养熟的狗罢了。 “公子。” 八斗又从外头回来了,恰好听见宝贝二字,惊讶不已:“您怎么知道有宝贝?韩府派人送了这个来,将军的意思,让您琢磨回个礼。” 温故知收了声,两人对视一眼。 李景允抿唇,掀开帘子朝八斗伸手:“拿来。” 一方檀木盒,打开便是一只南阳玉蝉,系了青色丝绦,以作腰间挂饰。 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温故知没看明白,“好端端的送个腰饰,这也不是什么鸳鸯鹣鲽啊。” 眼神有点凉,李景允合上盒子:“救她出来的时候,爷把七竹环结佩给出去了,估摸是到了韩霜手里。” 温故知挑眉,稍微一琢磨,反应了过来:“那她倒是大度,竟不责问,反而还了你一个。” 韩霜对他向来忍气吞声,她知道责问也不会有什么结果。 但相应的,殷花月就不会有好果子吃了。 李景允转头看向床上躺着的那人。 巴掌大的脸上依旧没什么血色,瘦弱的手腕露在外头,两根手指就能圈个来回,她眼角的泪痕未干,眉心也依旧紧皱,似乎在做什么可怕的梦。 *** “玉兰。” 从齿间溢出去的叹息,换在梦境里,便是满心的欢喜。 花月拖着长长的山河裙站在玉兰花枝下,仰头就能看见从枝叶间透下来的春光,她伸手想去够花,可高度差了那么一点儿。 尝试了好多次都够不着,她扁嘴就想哭,可眼泪刚冒出来,身后慈祥的男人就将她抱上了肩头,轻声哄:“再伸手,伸高点,哎,这就对了,囡囡真厉害。” 洁白软嫩的花落在了手心,花月破涕为笑,回头远看,温柔的女人就坐在石桌边,捏着绣了一半的手帕绷子朝她拍手:“囡囡过来,来看这个花漂不漂亮?” 浅青的帕子,绣着玉色的花,香气盈鼻。她惊叹,伸手就想去摸。 可这回,在她能够到的地方,指尖一碰,花没了,帕子也没了,石桌和男人女人都消失了个干净,四周暗下来,一吸气就能闻见灰尘和枯草的味道。 “吱呀”一声,旁边开了一扇门,光从门外泄进来,映出无数飘飞的粉末,照得她眼睛生疼。 有人随着光一起进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。 “你真以为爷拿你没办法?” 冰冷的声音,听得她脊背发紧,花月下意识地摇头,猛地往后退。 身下一空,失重感接踵而至。 “瞎动什么。”有人恼怒地呵斥了一声,将她接住,身子瞬间被捞回了一个柔软温暖的地方。 手指有了知觉,耳朵也突然听见了四周的声音,花月一凛,缓缓睁开眼。 外头似乎天刚亮,桌上的蜡烛还没燃尽,李景允在伸手端药,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,能看见他紧绷的侧脸。 茫然地眨了眨眼,她开口:“公子。” 声音哑得像麻线拉在木头上磨似的,李景允听见就是一愣,眼睛瞥下来,嘴角抿了抿:“还知道醒。” 一勺药递了过来,他板着一张脸道:“醒了就自己喝,免得爷硬灌。” “……”梦见别的可能是假的,但梦里梦外,这人都是一样的凶恶。 花月抿唇,伸手想去接勺子,可她实在乏力,指腹碰着勺柄都捏不住,反将碗撞得叮当响。

“得了。”他嫌弃地将她的手拿开,“八斗不在,爷勉为其难伺候你一回,就当还你上次的人情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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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钝地点了点头,花月乖巧地张嘴。 这人一看就没伺候过人,不会斜勺子,也不会拿帕子兜着嘴角,花月吃力地伸舌含饮,尽量不让药洒出去。 小而软的舌尖飞快地卷着药汁收进去,像极了旺福饮水的时候。 李景允想嘲弄两句,可看着看着,他不自在地别开了头:“喝快点。” 她点头,正想喝大口些,这人却突然又摸了摸碗壁:“算了,慢慢喝吧。” 花月:“……” 被打的人是她,她还没出什么毛病,这位爷怎么反而不正常了? 不快不慢地将药喝完,花月想问点什么,可眼前还一阵阵发黑,她只能闭着眼喘气。 “温故知说你得补血补气,少说养上十日。”李景允的声音从上方传来,“先说好,爷不是个会发善心的人,你要是觉得我多管闲事,那我立马把你送回掌事……” 话没说完,衣袖就是一动。 李景允一顿,侧眼看过去,就见自个儿衣袖上的料子皱起,其间的手指纤长柔软,绞着那湛蓝的颜色,轻轻晃了晃。 像极了凶恶的旺福终于服软之时的尾巴尖。 花月没多少力气,全花在这上头了,抓着他的衣袖摇一摇,见他没反应,又摇一摇,动作小心翼翼,柔软又温顺。 可他还是没反应。 心里有些急,花月费劲地睁开眼,想说她绝对不要回掌事院。 可一抬头,她看见床边这人将脸转到一边。 烛火灭,晨曦起。 光影明灭之中,她好像看见这人在笑。 第15章 调教 殷花月的伤挺重,昏昏沉沉时睡时醒,两日之后才恢复了神智。 能睁眼说话了,但行动还是不便。 她趴在床头,皱眉看着面前这人。 李景允刚从外头回来,身上还带着街上的烟火气,他在她床边坐下,心情甚好地问:“是不是饿了?” 她占着的是他的主屋,他没让她挪地方,她也没敢问原因,每天就看着他跟脱缰的野马似的翻墙出府,再悄无声息地回来,顺道给她带些吃的。 肚子咕噜直叫唤,花月朝他点头:“饿了。” 李景允拿出一个油纸包来打开,直接放在了床边的矮几上。 京安堂的千层糕色泽鲜亮、香气扑鼻,放在平日里,她定能一口气吃完不带喘的。但可惜,眼下她是个伤患,伤患只喝得下稀粥。 犹豫片刻,她还是拿过一块来咬了一口。糕很香甜,但是咽不下去,费劲咽下小半块,嗓子堵得气都呼不出来。 茶壶放在矮几另一侧,有点远。 李景允靠在床柱边安静地看着她,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着臂弯,似乎在等着什么,没有要动的意思。 花月瞥他一眼,还是决定自力更生,手撑着床弦,支起半个身子往外倾,可这动作太大,一伸手就拉扯到背后伤口,疼得她脸色一白。 一只手越过她的耳侧,轻而易举地就将茶壶勾了起来。 花月一愣,跟着侧头,就见李景允拎了凳子来在她床边坐下,没好气地道:“双手合拢。” 疑惑地看了他一眼,她照做。 “朝爷这个方向,动一动。” 合在一起的小爪子,迟缓地朝他拜了拜。 李景允满意地点头,给她倒了茶塞在手里:“喝吧。” 花月茫然地睁着眼,咕噜咕噜将茶喝了个底朝天,呆呆地将杯子还给他。李景允接过,顺手放去一旁,然后又端来了一碗粥。 勺子翻动之间,能看见蒸腾的热气。 “想不想吃?”他问她。 肚子里清晰地一声响,花月咽了口唾沫,抿唇。 他这摆明是在戏弄她,要真是给她吃的,又何必有此一问。 花月别开脸,捏着千层糕道:“奴婢吃这个就成。” 白花花的粥移到她眼皮子底下,他问:“真的不想吃?” 花月一本正经地答:“清粥无味,哪有千层糕来得软糯香甜。这糕里有一层是艾草蒸的,对伤口止血也有好处,吃两块下去就饱足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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