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媒体都赞扬我们是模范夫妻。
直到我们去民政局领证那天。
当年侵犯她的主谋,开着跑车出现在了我们面前。
他搂住我女友的腰,轻佻地吻了她一下。
他朝我扬了扬下巴。
“谢了兄弟,没有你,我也没这么优秀的女友。为了奖励你,我决定让你当我们的证婚人。”
我浑身血液凝固,看向女友,她只是垂下眼,默认了这一切。
那一刻,我突然什么都懂了。
***的手还搭在林浅的腰上,那姿态,像是在宣示***。
我死死盯着林浅,五年的时光在我脑中不断循环,最后只剩下她苍白着脸,站在教学楼天台边缘的画面。
那时她说:“陈默,如果要我活下来,我这辈子只为你而活。”
现在,她却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我,只是低头,细细整理着自己的裙摆。
那裙子是我挑的,她说领证也要有仪式感。
讽刺。
“阿默,别闹。”
她终于开口,声音依旧平静无波。
“我们先进去把证领了,别让人看笑话。”
她的话让***笑出了声,从那骚包的外套包里,拿出了一叠照片,像天女散花一样,甩在我脸上。
照片散落一地。
每一张,都是昨晚他们在酒店的亲密合影。
酒店的大床上,林浅穿着性感的吊带裙,脸上带着我从未见过的媚态,痴缠地吻着***。
我脑子里“轰”的一声,炸开了。
我想起昨晚。
从不怎么喝酒的林浅,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。
她一回家就疯狂地吻我,力度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疯狂,缠绵。
“阿默,我爱你,我只爱你……”
她不断重复着,像是在说服我,又像是在说服她自己。
中途,她的手机响了。
看到来电显示得瞬间,脸色瞬间煞白,猛地推开了我。
我拉住她,声音沙哑。
“怎么了?”
她躲开我的眼神,语气慌乱。
“明天就要领证了,我……我有点紧张,想一个人待会儿。”
说完,她逃一样地离开了家,彻夜未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