贞观盛世的缔造者,千古一帝“天可汗”李世民,本以为自己的人生已然功德圆满。
然一睁眼,却发现自己魂穿到了四百年后,
成了那个只懂琴棋书画、即将被金人掳走、遗臭万年的亡国之君——宋徽宗赵佶!此时,
金兵围困汴京,朝堂上奸臣当道,满朝文武皆是软骨头,靖康之耻就在眼前!“废物!
一群废物!”龙椅之上,曾经的“艺术家”发出了***咆哮。从这一刻起,大宋的天,变了!
朕,是李世民!朕的前半生,开创了万国来朝的大唐盛世。朕的后半生,
便要用这北宋的孱弱之躯,重铸炎黄铁骨!杀奸臣,掌兵权,御驾亲征,血债血偿!
犯我大宋天威者,虽远必诛!01朕,李世民,大唐天可汗。
本以为贞观二十三年的那个夏天,便是朕一生的终点。可再睁眼,头顶是奢靡的龙凤宝盖,
鼻尖萦绕着一股让朕作呕的甜腻熏香。更让朕心胆俱裂的,是殿外震天的哭喊与厮杀声。
“陛下!金狗已经攻破外城了!快下旨吧!”“是啊陛下!再不议和,汴京城破,
宗庙社稷不保啊!”一个尖利如阉人的声音在耳边哭嚎,吵得朕头痛欲裂。朕猛地坐起,
撕裂般的痛楚从脑海深处传来。无数不属于朕的记忆,如决堤洪水般涌入。赵佶,
大宋第八位皇帝,一个只知琴棋书画、蹴鞠玩乐的废物。宣和七年,金兵南下,
他吓得立刻传位给太子赵桓,自己当了太上皇。如今,靖康元年,金兵围困国都汴京,
这个废物竟又被他那更废物的儿子请回了龙椅,只因他年长,想让他出面与金人“议和”。
议和?去***议和!朕李世民一生,战必胜,攻必克,何曾与人议和过?“陛下!
太师蔡京、枢密使童贯大人求见,说已拟好降表,只待陛下用印!”那太监又在聒噪。蔡京?
童贯?记忆中,这几个名字与秦桧、李林甫之流没什么区别,皆是祸国殃民的奸佞!
朕胸中一股无名业火轰然炸开,那是属于天可汗的怒火,是眼看华夏沉沦的悲愤!“废物!
”朕抓起身边一个白玉笔洗,狠狠砸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爆响。整个大殿瞬间死寂。
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声***咆哮震住了,
他们惊恐地看着龙椅上那个向来温吞懦弱的“艺术家”,仿佛看到了地狱恶鬼。朕撑着龙案,
缓缓站起。这具身体孱弱不堪,被酒色掏空,但朕的眼神,
依旧是那个睥睨天下、执掌生杀的李世民!
朕的目光扫过殿下那一张张惊慌失措、毫无血色的脸,心中只有一个念头。
一群只配跪着的软骨头!“传朕旨意。”朕的声音不大,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,一字一句,
如冰刀刮过每个人的耳膜。“自即刻起,汴京全城**,朕,亲掌兵权。”“另,
将殿外哭喊议和、动摇军心者,无论官职,立斩不赦!”朕顿了顿,
目光最终落在那个捧着所谓“降表”的太监脸上,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。“还有,
告诉蔡京、童贯那两个老狗,让他们洗干净脖子在殿外候着。”“朕,要亲自监斩!
”“最后,传朕一句话给城外金人——”“想议和?可以。拿完颜阿骨打的人头来换!
”说完,朕猛地一掌拍在龙案上,那张由整块金丝楠木打造的御案,
竟被朕拍出一道清晰的裂痕。“再言和者,斩!”02“陛下!三思啊陛下!”“陛下疯了!
陛下这是要陷我大宋于万劫不复之地啊!”朕的旨意如同一块巨石砸入死水,
整个朝堂瞬间炸了锅。以太师蔡京为首的一众文臣,跪在地上,哭天抢地,
仿佛朕才是那个要亡国的金兵。蔡京那张老脸皱得像风干的橘子皮,涕泪横流:“陛下,
金人势大,兵锋正盛,我大宋守军早已无心再战。此时唯有顺应天命,卑辞乞和,
方能保全宗庙社稷,保全官家您的性命啊!”好一个“顺应天命”!朕李世民的天命,
就是亲手缔造的!“童贯,你身为枢密使,执掌天下兵马,金兵临城,你却只知龟缩乞降,
该当何罪?”朕懒得与蔡京废话,目光如刀,
直刺向他身旁那个体态臃肿、面白无须的老太监。童贯吓得一个哆嗦,连忙磕头:“陛下,
非是老奴不战,实是……实是兵无战心,将无战意,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!”“兵无战心,
将无战意?”朕笑了,笑得冰冷,“那朕倒要问问,是谁常年克扣军饷,倒卖军械?
是谁让边关将士衣不蔽体、食不果腹?又是谁,在金人南下之时,谎报军情,欺上瞒下,
以致国门洞开!”朕每问一句,童贯的脸色就白一分。这些事,
都是他与蔡京等人背地里的勾当,本以为天衣无缝,却不知为何,
今日全被这位“太上皇”掀了个底朝天!朕没有给他辩解的机会,
直接从龙案上拿起一本奏折,狠狠甩在他脸上。“这是你前日与金国使臣暗通的书信,
上面写着,只要金人扶持你做个‘中原王’,你便愿意打开汴京城门,献城投降!
”“朕说的,可对?”此言一出,满朝皆惊!童贯瞬间面无人色,瘫软在地,
嘴里只剩下徒劳的辩解:“诬陷……这是诬陷!老奴对大宋忠心耿耿,绝无二心!”“忠心?
”朕一步步走下御阶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眼神里满是鄙夷,“你的忠心,
就是对金人摇尾乞怜吗?”朕不再看他,转身面向瑟瑟发抖的满朝文武。“国难当头,
外敌当前,此等奸佞,不杀何以安军心?不杀何以慰民心?不杀何以对得起我大宋列祖列宗!
”“殿前武士何在!”朕一声断喝。两名身披金甲的殿前禁军大步入内,甲叶碰撞,
发出铿锵之声。
“将蔡京、童贯、王黼、梁师成、朱勔、李彦这六个通敌叛国、祸乱朝纲的***,
给朕拖出午门,立刻斩首!”“将其首级,高悬于城楼之上!”“朕要让城外金狗看看,
也让这满朝文武看看,谁敢卖国,这就是下场!”禁军得令,如狼似虎地冲上去,
拖起瘫软如泥的蔡京和童贯就往外走。“陛下饶命!陛下饶命啊!”凄厉的惨嚎响彻大殿,
但朕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变化。乱世用重典。对付这些蛀虫,讲道理是没用的。唯有鲜血,
才能洗刷他们留下的污秽,才能震慑住那些摇摆不定的墙头草。朕要用这六颗大好人头,
为这腐朽的大宋,开一个血淋淋的新篇章!03六颗人头落地,
汴京的空气似乎都清新了几分。朝堂上,再也听不到半句“议和”的屁话。
那些平日里巧舌如簧的文官,此刻都成了锯了嘴的葫芦,看朕的眼神,
如同看一个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神。很好,朕要的就是这个效果。但这还不够。
“城防司令何在?”朕回到龙椅上,冷声问道。一个身材高大,却满脸颓丧的武将出列,
跪地道:“末将姚平仲,参见陛下。”朕看着他,想起了此人的资料。有些勇武,
但缺乏谋略,前几日还带着几千人去劫金营,结果大败而归,损兵折折将,士气跌落谷底。
“姚平仲,朕问你,如今我汴京城内,尚有多少可战之兵?”姚平仲面露惭色:“回陛下,
禁军尚有七万,但……但多是未曾见过血的新兵,且连日守城,早已疲惫不堪。
”“城中粮草,还能支撑几日?”“最多……十日。”七万疲兵,十日之粮,
城外是数十万如狼似虎的金军。这便是朕接手的烂摊子。换做任何一个将领,
恐怕都已经绝望了。但在朕李世民眼中,这并非死局!“传旨,罢免姚平仲城防司令之职,
暂为副将,听候调用。”姚平仲一愣,随即叩首:“末将领旨。”“李纲何在?
”朕再次开口。一个须发半白,但脊梁挺得笔直的老臣出列,声音洪亮如钟:“臣,李纲,
在此!”就是他!记忆中,整个北宋朝堂,唯一一个从始至终都坚定主战,
并且有勇有谋的骨鲠之臣!“李纲听旨!”朕的声音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,
“朕命你即刻接任汴京城防司令,总领全城军务!所有兵马,皆由你调遣!”李纲浑身一震,
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光芒,他重重叩首,声音哽咽:“臣……领旨!必不负陛下所托,
与汴京共存亡!”“好!”朕点了点头,“但光有司令还不够。”朕站起身,目光扫过全场,
缓缓说道:“自即刻起,朕将亲往城头,监察战事!”“朕,要做这大宋的监军!
”此言一出,比之前斩杀六贼引起的震动还要大!“陛下!万万不可啊!”“龙体金贵,
岂能亲临矢石之地!”“陛下,城头危险,刀剑无眼啊!”一群文臣又跪了一地,苦苦哀求。
朕冷笑一声:“危险?难道你们以为,躲在这皇宫里就安全了吗?城若破,朕与你们,
皆是亡国之奴,砧板上的鱼肉!”“朕意已决,不必多言!
”朕一把脱下身上那件碍事的龙袍,露出里面的劲装,大步流星地向殿外走去。“李纲,
随朕上城墙!”“末将遵命!”李纲激动得满脸通红,提着佩剑,紧随其后。
当朕的身影出现在汴京城头时,所有守城的士兵都惊呆了。他们看到了什么?他们的皇帝,
那个传说中只懂风花雪月的太上皇,竟然亲自登上了城楼!
城下的金兵也发现了城楼上的异动,开始擂鼓叫骂,弓箭如雨点般射来。亲卫们大惊失色,
举着盾牌就要护在朕身前。“退下!”朕一声低喝,推开盾牌,亲手拿起一张强弓。
朕眯起眼睛,看着城下那个叫骂最凶的金人将领。开弓,搭箭,瞄准。动作一气呵成,
如同演练了千百遍。“嗖——”羽箭破空,带着尖啸,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。数百步外,
那名金将的叫骂声戛然而生,他低头看着自己胸前透出的箭簇,满脸的不可思议,
随即轰然坠马。整个战场,瞬间死寂。城墙上的宋军士兵,爆发出震天的欢呼!“陛下神武!
陛下万岁!”朕扔掉弓,看着城下陷入混乱的金军,嘴角浮起一丝冷酷的笑意。“李纲,
传朕命令。”“命神臂弓手上弦,对准敌军中军大帐,三轮齐射!”“命霹雳炮手装填,
给朕把所有火油弹都打出去!”“命城门守军备战,待敌军阵脚大乱,随朕……开门迎敌!
”李纲听得目瞪口呆。开……开门迎敌?以七万疲兵,主动出击数十万金军?
这是何等的疯狂!又是何等的胆魄!但他看着朕那双深邃而自信的眼睛,
胸中的热血被彻底点燃。“末将……遵命!”这一日,靖康元年,汴京城头,龙旗飞扬。
曾经的天可汗,用一场匪夷所思的防守反击战,向这个时代,宣告了他的归来!
04金兵退了。带着数千具尸体和满心的惊恐,狼狈地退到了三十里外安营。
汴京城暂时安全了。城墙上,劫后余生的欢呼声响彻云霄,无数士兵将朕高高抛起,
他们口中呼喊的,不再是“太上皇”,而是发自内心的“陛下万岁”。民心可用,兵心可用。
但朕知道,这只是开始。金人只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,他们的主力未损,随时可能卷土重来。
而大宋这艘千疮百孔的破船,内部的问题比外部的敌人更加致命。回到皇宫,
朕没有半刻休息。“宣,中书省、尚书省、门下省所有宰执大臣,即刻到文德殿议事!
”朕要趁着这场大胜的余威,对这腐朽的朝堂,进行一场彻彻底底的手术。半个时辰后,
文德殿内,气氛凝重。幸存的文官们站在下方,一个个噤若寒蝉。
他们已经见识了朕的铁血手腕,此刻再也不敢有丝毫怠慢。朕坐在龙椅上,
开门见山:“汴京之围暂解,但国之沉疴,非一战可愈。朕今日召集诸位,
只为一事——改革!”“自今日起,朕要设立‘军机处’!”朕的话音刚落,
下方立刻起了骚动。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臣出列,他是门下省的给事中,负责封驳诏书,
权力极大。“陛下,万万不可!我大宋祖制,三省六部,各司其职,互相制衡。
陛下另设军机处,岂非乱了祖宗法度,架空三省?”“祖宗法度?”朕冷笑一声,反问道,
“那朕问你,祖宗法度里,可有被外族兵临城下,割地赔款,摇尾乞怜这一条?
”老臣顿时语塞,一张老脸涨成了猪肝色。“祖宗法度,是用来强国安民的,
不是让你们抱残守缺,党同伐异,相互扯皮的!”朕的声音陡然拔高,“金兵围城,
一道军令,要经中书省起草,门下省审核,尚书省下发,等旨意到了前线,黄花菜都凉了!
”“这等臃肿低效的体制,不改,大宋必亡!”“朕设立军机处,就是要将所有军国大事,
尽数收归一处!入值军机者,每日向朕一人负责!朕的旨意,要在一个时辰内,
传遍汴京全城!”“谁赞成?谁反对?”朕的目光如鹰隼般扫过每一个人。无人敢与朕对视。
那名给事中还想再说什么,但看到朕冰冷的眼神,想起了午门外那六颗血淋淋的人头,
最终还是把话咽了回去,默默退下。“很好,看来无人反对。”朕很满意这个结果,
“军机处首任大臣,由李纲兼任。另外,擢拔主战派官员吴敏、种师道入值军机。”“第二,
推行‘将门法’!”“我大宋重文抑武,积弊已久。武将沙场浴血,
归来后地位反不如一舞文弄墨之辈,赏罚不明,升迁无望,长此以往,谁还愿为国死战?
”“自今日起,凡有战功之武将,朕将亲自册封,赐予爵位田产!其子孙可入‘讲武堂’,
世袭罔替!朕要让我大宋的优秀将领,也能如文臣一般,开枝散叶,光耀门楣!”“第三,
改革兵制!”“募兵制耗费巨大,兵员良莠不齐,兵不识将,将不识兵。朕意,
仿效前唐府兵制,于京畿之地先行试点,划定军府,令军士闲时为农,战时为兵。兵甲自备,
粮草半自给。如此,既能节省国库开支,又能锤炼精兵!”每一条,都像一把重锤,
狠狠砸在文官集团的心口上。设立军机处,是夺了他们的决策权。推行将门法,
是挑战他们“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”的地位。改革府兵制,更是动了他们控制财税的根基。
他们想反对,却又不敢。因为龙椅上坐着的这个男人,
已经不再是那个可以任由他们摆布的赵佶。他是一个用鲜血和***来推行意志的***者。
朕看着他们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,心中冷笑。这就受不了了?别急,朕为你们准备的大餐,
才刚刚开始。05朕的改革,如同一场十二级的地震,撼动了整个大宋官场。暗流,
开始在平静的表象下汹涌。朕知道,那些被触动了利益的文官集团,绝不会善罢甘休。
他们不敢明着反对朕,就一定会从别的地方下手。比如,朕那个“好儿子”,当今皇帝,
赵桓。果然,不出三日,就出事了。这天,
朕正在军机处与李纲等人商议收复河北失地的方略,一名小太监连滚带爬地跑了进来。
“太上皇!不好了!官家……官家他带着一群大臣,把……把皇城给围了!
”李纲等***惊失色。“什么?官家围了皇城?他要干什么?”朕却一点也不意外,
只是冷冷地放下了手中的地图。该来的,终究还是来了。赵桓那个废物,懦弱无能,
耳根子又软。那些老臣在他耳边吹几天风,说什么“太上皇倒行逆施,违背祖制,
恐为第二个王莽”,他还不就乖乖地被人当枪使了?“他们有多少人?”朕平静地问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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