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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院里,薄琛看着在缝针的苏曼丽,一股薄怒涌上心头,见保镖回来,他随口问了一声宋栀月的情况。

保镖信誓旦旦,“放心,薄总,我们都处理好了。”

薄琛淡淡点了点头,但心里却还是透着不安。

女儿的死对她打击很大,可这次宋栀月实在是太冲动了。

对于法医来说,手何等重要,苏曼丽又格外看中法医这个事业。

所以,他不得不惩罚她。

正想着,苏曼丽从麻醉中醒了过来,看到包成粽子的手,瞬间泪如泉涌。

薄琛沉了脸色,温声安慰。

“你放心,栀月我已经罚过她了,你的手无论付出什么代价,我都会替你医治。”

苏曼丽不依不饶,哭了整整半个小时才渐渐平复心情。

她死死瞪着薄琛,眼底翻涌嫉恨。

“阿琛,这就是你娶的女人,她要毁了我,你就只是随意罚她一下,那我的痛苦和委屈算什么?”

薄琛松开苏曼丽的手,凝视着她。

带着上位者惯有的冰冷审视。

“曼丽,我和栀月的女儿,因为你死因不明,该给你的,偏袒你的,我都给了做了,你还想怎么样?栀月是我妻子......”

这一瞬,苏曼丽看出男人的绝情冷漠。

她猛地意识到自己太过于笃定薄琛对她的好了,自以为自己可以为所欲为。

可真正伤害到宋栀月的时候,薄琛就变脸了。

苏曼丽识趣地闭了嘴。

薄琛深深地回看了她一眼,交代完医生,就冷脸离开了。

回到家里,他疲惫地瘫在沙发上,没开灯却觉得房间空荡荡的,像是少了点东西。

平日里,这个时间,凝悦会坐在二楼的琴房弹钢琴,宋栀月会在厨房做小点心给他和凝悦。

可今天,他为了苏曼丽将宋栀月关禁闭,女儿也离开了。

他一个人多了几分孤寂。

手机恰好响了起来,薄琛以为是宋栀月打来服软的。

脸色稍微缓和了一分。

可来电显示却是特助,他按着眉心不耐烦地接听。

“什么事?这么晚打给我?”

特助声音透着严肃和急切,“薄总,你那死对头顾洺夜似乎回国了。”

薄琛不以为然,“所以?”

刚要挂断,特助急的破了音。

“薄总,你忘了,他当年离开是为了夫人,这次回来难道不是因为夫人的事吗?他说过,下一次回来就是带走夫人!”

薄琛猛地坐了起来。

那股不安的情绪被特助的话瞬间放大,他捏着电话打开了客厅的灯。

暖黄的灯光骤然照亮了一切。

薄琛看到宋栀月的杯子安静地放在餐具上,他又赶去二楼卧室拉开衣柜,衣服都在,她最宝贵的那些名牌包包也在。

除此之外,薄琛还特意检查了卫生间。

宋栀月的牙刷和发圈都安然无恙地躺在洗手池上。

他缓缓舒了一口气,“大晚上的,疑神疑鬼,宋栀月怎么可能离开我,那家伙想带走她也没那么容易,她在老宅关禁闭呢,有人守着。”

特助的声音终于松懈下来,“那这么说,他回来不是为了夫人,会不会是想要对付薄总你呢?”

薄琛眯了眯眼,“试探一下吧。”

说完他挂断电话,随后给顾洺夜发去消息。

“听说你回来了,出来坐坐?”

没想到,对方秒回,“好啊,现在?”

二十分钟后,薄琛的车停在会所门外,长腿迈出瞬间,一辆摩托漂亮的飘移横在他面前。

男人摘下头盔,眉骨投下冷影,眼稍微挑时,眸光像淬了冰。

“薄琛,好久不见,你脸还是这么臭。”

薄琛勾起一抹冷笑,毫不示弱地睨着人。

“彼此彼此,你回来做什么?”

顾洺夜闻言,翻身下了车,将头盔挑衅般砸在薄琛身上,语气傲慢。

“当然是,回来玩玩。”

一瞬间,薄琛眼底寒意浸透。

“你不是为了宋栀月回来?”

下一秒,顾洺夜笑了,挑衅地撞开他的肩膀。

“多少年了,你觉得我还会惦记着她,别开玩笑了,怎么?我出国这么久,就不能回来怀念一下家乡的感觉?”

薄琛眸子阴沉,懒得和他废话,扭头钻进车里。

一路上,他还是不太相信顾洺夜的话。

当年他爱宋栀月爱得死去活来,她一出事他就回国了。

太巧合。

正想着,薄琛接到一个陌生电话。

“先生,之前夫人托我们转交一个东西给你,抱歉,因为我疏忽,现在想起来。”

几分钟后,薄琛从保姆里接过一个精致的丝绒袋子。

打开的瞬间,薄琛骤然变了脸色。

是他送给宋栀月的戒指。

当初,他曾发誓,一辈子就只爱她一个求婚999次,他就做了999枚戒指,直到她松口答应,她选了最后那枚戒指。

说这是他们唯一的纽带。

除非他背叛她,她才能将这份联系斩断。

薄琛猛地意识到了什么,车子一路疾驰抵达老宅。

“来人,夫人呢?”

小说《爱意葬尘泥,经年人未还》 试读结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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