>他能坦然继续把我当朋友,我却做不到。
我轻声说不了:“我想回家休息。”
霍文翰似乎没听出我语气里的抗拒。
他哦了声,很利落地再次应声:“那我送你回家。”
我深吸一口气,刚准备再次拒绝。
他已经打断了我。
“别磨蹭了,快点下来。”
语气有些强硬,似是我不答应,他就不肯罢休。
我叹了口气,只得嗯了声。
有免费的专车,不坐白不坐。
还没走出旋转门,我已经瞧见了霍文翰。
他倚在迈***旁,咬着根烟,正百无聊赖地盯着门口看。
路灯在他眼里洒下细碎的光,看人时有种漫不经心的深情。
我忽然想起,多年前,他也曾这样倚在自行车旁,等我下课。
一晃已经过去许多年。
我正晃神,霍文翰的眼波已经朝我扫了过来。
见到我,他唇角勾起的笑深了几分。
他伸手替我拉开车门,又从后座递了个蛋糕来。
“这家千层蛋糕最近貌似还挺火。感觉你也会爱吃,就给你带了一个。”
他说着,又半是嗔怪地问了句:“最近这么忙?连跟我吃顿饭都没时间?”
副驾驶上那条毛线毯子,已经悄然消失了。
我坐在空落落的座椅上,捧着蛋糕,轻轻嗯了声。
“快年末了,在赶进度。老板还说让各组轮流加班。”
“那个姓周的老板说的吧?怪不得你说你们同事都喊他周扒皮,真是一点没错。”
依旧是一问一答,聊些寻常的话题。
但这一次,车内的气氛却莫名沉闷。
霍文翰试图活跃气氛,先是讲了个笑话,又说:“你喜欢的那个包,我已经托人去买了,下周就能送回来。”
我有些迷茫:“包?什么包?”
霍文翰斜睨我一眼。
“别跟我装啊,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