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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,又栽赃陷害……”门客的玉佩“当啷”掉在地上。

主审官惊得打翻茶盏,茶水在供词上晕开墨痕:“放肆!

将军府岂是你……还有这个。”

苏砚突然扯开文书箱夹层,血书展开的瞬间,整个公堂陷入死寂。

那是书生父亲临终前,用染血的手指在粗布上写下的遗言,字迹歪歪扭扭却力透布面。

“你找死!”

门客咆哮着扑来,腰间短刀寒光乍现。

苏砚不退反进,抓起案上的惊堂木狠狠砸向对方手腕。

衙役们这才反应过来,水火棍交错的声响里,她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。

黑纱被飞溅的血珠染成暗红,却遮不住眼底燃烧的火——这些天她乔装成乞丐蹲守街角,扮作货郎出入市集,就是要将这蛀虫的恶行扒得干干净净。

当夕阳将衙门照成血色时,苏砚看着书生和老妪在众人簇拥下离开。

欢呼声中,她弯腰捡起散落的文书,突然瞥见巷口阴影里闪过的黑影。

未及反应,一张黑网铺天盖地罩下,她挣扎间黑纱被扯落一角,下颌的胎记在暮色中如同一道狰狞的疤。

再睁眼时,是浓重的龙涎香气息。

苏砚被摔在冰凉的青砖上,抬头望见虎皮椅上斜倚着的男人。

玄色劲装勾勒出他削瘦却充满力量的身形,苍白的脸上一双眼睛却亮得骇人,指尖正把玩着她的木簪,那簪头的碎玉在烛火下泛着冷光。

“小讼师,坏我门客的事,胆子不小。”

谢玄枭的声音像毒蛇吐信,俯身时玄色衣摆扫过她手背,“从今日起,你是我的贴身师爷。”

他身后屏风上的***张牙舞爪,与他眼底的杀意如出一辙,“若敢逃,这京城便再无你容身之处。”

苏砚盯着对方腰间若隐若现的兵符,突然笑了。

黑纱下的嘴角渗出鲜血,却不减分毫锐利:“将军想要我这条命,不如现在就杀了。

留着我,总得付出些代价。”

她故意让目光扫过案头的***,看着谢玄枭瞳孔骤然收缩——这场交易,谁是刀俎,谁是鱼肉,还不一定。

:暗潮初涌动晨光刺破雕花窗棂,在将军府书房的青砖地上投下斑驳光影。

苏砚跟着丫鬟跨过门槛时,正听见案头铜漏“滴答”作响,混着远处士兵操练的呼喝声,像某种暗藏玄机的鼓点。

谢玄枭背对房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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