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裂第二天中午,我让玲儿炖了些补气血的汤品,准备送去太医院给那两个伤患。

我估摸着这个时辰,他们可能在午休,便特意放轻了脚步,悄悄推开偏殿的门。

刚一进去,就看到陆淮序靠坐在床头,一手***额角,神情有些倦怠。

他看到我时,脸上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,眼睛却往旁边那张拉着帷幔的床榻瞟了一眼。

我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。

白程致的那张床榻,帷幔低垂,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,还有压抑的低语声。

依稀间,还能听见女子的声音,似乎是……赵莲蓉?

我在帷幔前站定了一瞬,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。

猛地伸手,一把拉开了帷幔!

眼前的景象让我瞬间血液凝固。

赵莲蓉正坐在白程致的床边,她的外衫半褪,露出雪白的香肩,而白程致那只没受伤的左手,正放在她的腰间!

两人姿态亲昵,神情慌乱,显然是被我的突然闯入吓了一跳。

赵莲蓉慌忙拉起衣衫,白程致也迅速收回了手,两人看似规规矩矩地坐好,但赵莲蓉那花了的口脂和凌乱的鬓发,却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一切。

他们的身体因为我的闯入而猛然僵住。

我看着他们,心冷如冰,脸上却没什么表情,淡淡地开口:“需要帮忙吗?”

赵莲蓉抬起头,脸上强挤出一抹娇媚的笑容,眼神却有些闪烁:“不、不用了,沈小姐。

白探花的伤口有些痒,奴家……奴家正想帮他看看。”

我盯着赵莲蓉的脸,捕捉到了她看向白程致时那一闪而过的慌乱和求助的眼神。

白程致背对着我,没有说话,只是身体绷得很紧,表现得很是“淡定”。

到了这一刻,我反而彻底平静了。

我不想再拆穿他们,也没那个必要了。

远离他们,才是对自己最好的保护。

从那天起,我再也没有主动联系过白程致。

一次也没有。

他倒是按捺不住,开始联系我了。

白程致伤好出院之后,若无其事地托人给我送来几幅画。

那画是他上个月画的,画的是我们一起去京郊别院赏桃花时的情景。

画中,我穿着一身桃粉色的襦裙,站在盛开的桃林中,笑靥如花。

不得不承认,白程致的画技确实是极好的,他很擅长捕捉人物的神韵和光影的变幻。

画中的我,神采飞扬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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