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诗诗早就已经戴着猫耳发箍等在了外面。她身上的猫咪制服,布料轻薄得让林画看着都觉得羞耻,连屁股都无法遮住。而她的身后,还有一根引人遐想的猫尾巴。看到裴照北,秦诗诗清纯的脸上瞬间浮起薄红,“裴哥,我头一回穿这种衣服,感觉好奇怪。”“好看。”裴照北邪肆地捏了下她的猫尾巴,蓦地托住她的后脑勺,就急切地咬住了她的红唇。他的吻,已经凶得让秦诗诗无力招架,他依旧掐着她的腰,强势地加深这个吻。“裴哥,别......”他孟浪地将秦诗诗的娇呼声吞下,直接抱着她上了他的车。他俩浑然忘我,完全没有注意到不远处的林画。林画就那么看着他失控地撕碎秦诗诗身上的制服,看着眼前车门关死,车辆一下下震颤,痛不欲生。夜风吹过,她还听到了秦诗诗的娇嗔声,“裴哥,你更喜欢我,还是更喜欢林画姐?”车辆的晃动,似乎停了下,过了有半分钟,林画才听到了他带着明显薄冷的嗤笑声。“不过是一个取乐的玩意儿,也配跟你比?”取乐的玩意儿......心口的剧痛,让林画几乎无法呼吸。但捂着仿佛被钝刀凌迟的心口,林画却笑了。她忍不住又想起了一个月前,她心血来潮下厨,不小心切伤了手的那一幕。其实只是小伤,他却抱着她的手,心疼得眼圈通红,一遍遍自责,说他不该让她下厨。她心里又是甜蜜又是无奈,说伤口很浅,擦点儿碘伏就行,他没必要紧张。他却死死地将她箍在怀中,情意汹涌,说,他就是紧张,谁让画画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宝贝呢!她也傻乎乎地以为,她是他心中至宝。傻乎乎地想把自己的下辈子,都交付给他。今晚她才终于明白,林画从不是裴照北心中最珍贵的宝贝,而只是取乐的玩意儿!林画越想越觉得好笑。她笑得泪如雨下、肝肠寸断。最终,心死成灰......林画从这边离开后,并没有回她跟裴照北的婚房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