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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没能得到答案,被***吵醒时,我只觉浑身乏力,额头的温度更是烫得吓人。
电话那头,薛默的语气急促且颤抖,抑制不住的担忧。
得知我发烧,落下一句“等我”便没了声音。
通话并未挂断,我迷迷糊糊听着那边的窸窣的杂音,快要再次睡过去时:
门铃响了。
薛默带着一身寒意进来,我瞥见他外套上的雪花,还有他冻得通红的手。
还没来得及说话,便被他裹进被子里。
“吃了退烧药再睡。”
温热的水杯被递到唇边,还有少年温柔的嗓音。
“姐姐慢点喝,别呛着。”
……
再次清醒时,薛默正收拾着我的行李箱。
嗓子仍有些干哑,许是见我疑惑,薛默率先开口。
“姐姐一个人在外面,我不放心。”
“和我住在一起更好。”
我挣扎着起身,看清他手上正在叠放的衣物是我的内衣后瞬时红了脸。
“你放着……咳咳!”
“为什么?这种小事我来做就行了。”
“只是叠衣服而已,姐姐生病了,以后内衣内裤我也会洗的。”
“你闭嘴!”
我只觉耳根发烫,恼羞成怒。
“你是成年人了,不要做这种过界的事,也不要说这种让人误会的话。”
薛默的动作顿了顿,仿佛听见什么不可思议的话,缓缓回头,笑道:
“咦?难道姐姐看不出来,我在追你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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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揉了揉眉心,怀疑是不是发烧导致的幻听。
薛默合上行李箱,细致地将被角往上提了些。
“我喜欢姐姐很久了……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