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陆霁川结婚后,我总在门口等他。 然后扑到他怀里,叽叽喳喳同他讲话。 却总是被推开。 他讨厌我的聒噪,甚至讨厌我。 后来,陆霁川的耳边真的就安静下来了。 他每天只能听到我说的两句话。 陆霁川,我不爱你了。 陆霁川,我们离婚吧。 那是我死前录下的话。 陆霁川说今晚不回来了。 我把还剩一半的草莓蛋糕扔进垃圾桶。 奶油粘在了诊断声明上。 报告日期与患者的出生日期重合。 崔晚宜,女,25,骨癌晚期。 只剩下不到三个月的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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