街道上,我告诉自己,一切都结束了,该翻篇了。
沈清颜,这个名字,我应该彻底忘记。
可是,越想忘记,她的音容笑貌就越是清晰,像电影片段一样,一帧一帧地在脑海中回放。
我使劲摇了摇头,试图把这些画面甩出去,却发现徒劳无功。
说起来容易,做起来难,沈清颜那张脸,就像刻在我脑子里似的,挥之不去。
只不过,接下来的日子,杜鹏那家伙变成了我的“私人疗伤师”。
他三天两头地约我出去,不是在烟雾缭绕的烧烤摊撸串喝酒,就是在震耳欲聋的酒吧里买醉狂欢。
他总是拍着我的肩膀,用一种过来人的语气说:“兄弟,忘掉一个女人最好的办法,就是开始一段新的感情,或者,彻底放纵自己!”
我心里清楚,他这是想用最原始、最粗暴的方式把我从失恋的泥潭里拉出来。
一开始,我是拒绝的,毕竟借酒消愁,只会愁更愁。
可是,杜鹏那家伙,就像一块牛皮糖一样,粘上就甩不掉。
他每天变着花样地“***扰”我,一会儿是声情并茂地讲述他过往的“辉煌战绩”,试图用经验说服我;一会儿又扮可怜,说没有我的陪伴,他的夜空都失去了颜色。
我被他烦得实在没办法,最终还是妥协了。
就这样,我开始过上了醉生梦死的生活。
每天,不是在酒精的麻痹中昏睡,就是在喧闹的音乐中放纵。
我以为我会一直这样***下去,却在一次宿醉的头痛中惊醒。
我看着镜子里胡子拉碴、双眼无神的自己,突然意识到,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。
我开始试着戒掉酒精,重新拾起曾经被我抛弃的工作。
让我意外的是,我的事业竟然开始有了起色。
杜鹏那家伙大概也意识到这样下去不是办法,最近收敛了不少,不再拉着我往灯红酒绿的地方跑。
我们偶尔会一起去健身房挥汗如雨,释放压力,